些年還好,朝後面過去的幾年開始成為主流視界之中,而且一次比一次過火。這種美法兩個西方大國的政要接見,以前還是有很多次,甚至99年前每一年都平均有二三十次,但是這次基於美國臉譜,輿論上的規模就大了,再加上這次接見的政治問題比較尖銳,所以國內反應這麼jī烈。而這一切卻由自己所創造的臉譜所引發,蘇燦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yīn差陽錯的結果。
隨後蘇燦給扎克郵箱去了一封信,提及到美國臉譜出現的十萬人群組輿論干預他國主權政事,極有可能對遠隔太平洋的臉譜中文產生國內危機。
扎克收到信標記的是已讀,沒有給蘇燦回信。
不過在短短几天之後,美國臉譜以超乎尋常的力量聚集了相當多的華人組群,反擊國外分疆勢力政治抹黑行為。這種群體逐漸擴大,看起來有點像未來奧運會的遊行。極短的時間裡面,美國舊金山,洛杉磯和紐約這三個華人最多的城市相繼發生了xiǎo規模的抗議遊行示威。
中途還發生了電視臺一位教授冷嘲熱諷華人示威是“惡棍”“暴徒”的言論,但卻最終以懷疑種族歧視引起更大規模的輿論示威,隨即在華盛頓、亞特蘭大等地也爆發了類似示威,一夜之間有3000名華人在洛杉磯日落大道電視臺前抗議,因為你可以侮辱一個政黨,貶低制度和政策,但絕不能侮辱一個國家的人民和民族。
最後那個教授最終不得不出面澄清道歉,不得不很違心的表示“當時受電視採訪過於調侃嬉皮了,沒有深思熟慮,向中國人民致敬。”
北京,高家四合院大宅。
聽得到裡面高家老太爺嚴厲的訓斥聲,“你跑去入股美國臉譜,就這樣一個結果?該讓你阻止的,卻阻止不了,盡在做無用功!”
“爺爺,三爸這還不是為了我們高家著想他王家一直欺人太甚,上次表姑在遼東省,竟然被王兆維幾個官員欺負,還不放在眼裡,結果表姑怎麼樣,最後還不是從遼東那個地方下來了,王家欺人太甚啊!都在說根本不把我們高家放在眼裡了。”旁邊的陳妍看不過去,努嘴道。
“你給我閉嘴,這些話能說得出口,誰給我在下面傳!”高老太爺一個奉之為寶的硯臺就朝她砸了過去,雖然沒打到,但陳妍直接給嚇傻了,高老太爺從xiǎo對她都是呵護有加,旁人覺得他跺一跺腳就會地震,但陳妍至始至終都沒見高老太爺對她紅過臉,現在卻看到龍怒。
在一旁的高恆立即將委屈著含淚的陳妍推出mén去。再反手把mén關了。依然回來低頭站在旁邊。
高老太爺怒意依舊,喘著氣不說話,半晌後才順了順,嘆了口氣道,“xiǎo恆啊,也許你聽不進我的話,我也知道你們的意思,但是要知道,和則貴,鬥則裂啊。這家是一樣,國也是同一個道理。兒孫自有兒孫福,我這個年紀,也會為兒孫考慮,但只想你們過得好好的,我們高家不需要也不能佔據這個國家方方面面。至於我和老王的恩怨,我們的那些破事,都不是什麼事兒,就以前一個死去戰友的疙瘩解不開,若不是這樣,我們兩家可能都是最好的關係,現在至於把你們都牽扯進來嗎,退幾步吧我們這個年齡鬥,也就鬥誰比誰活得更長罷了”
高恆從屋子出來,來到前院的會客廳裡,鋪洩的地毯上面,高家另兩個舉足輕重的人物,高滄海和高làng濤都就坐。
“老爺子怎麼說?”高滄海首先坐不住了,摁滅手中的菸頭,問道。
高恆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老爺子始終那個脾氣,不為他自己著想,也不為了我們這些後輩著想。他還堅持讓我們一退再退,而事實上,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王薄和二哥最終還是會在入政治局上面狹路相逢”高恆隱喻是現在兩邊都在佈局,造這個局勢下去,未來進入中央政治局,成為中央委員的最終jiāo鋒對決上面,高làng濤和王薄必然會走上一條不可調和的正反面。要取得優勢,就看誰先下手為強。
高làng濤吸了一支菸,然後道,“你那個美國臉譜是怎麼回事,這次的事情,據說還是那個xiǎo子解決的。這讓很多人對你都很不滿。他們不明白,既然你踢出了一個xiǎo老百姓,進入了美國臉譜,怎麼就不能控制這些走向?”
高恆作為比蘇燦更有純正紅sè和國家背景的身份從美國臉譜中驅逐出蘇燦,進入臉譜,在這等大事醞釀的時候,就已經有中央委員跟高家jiāo涉過,然而高恆卻對臉譜上政治輿論的局勢束手無措,讓其失控,最後還是王派大菠蘿系的蘇燦來解決,足以讓高家顏面受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