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恢復正常。
〃為什麼喜歡白蘭花啊?〃王子雙手插著兜,漫不經心的問著。
〃我也不知道。〃她很誠實的攤攤手,〃隊長究竟去哪裡了?〃葵在一個路燈下停了下來,她的影子變成小小的一團落在貝爾腳邊,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講的貝爾頓時詞窮,他摸摸腦袋,僵硬的擠出一個笑容:〃那你先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麼看待黑手黨的。〃
〃不要。〃某葵甩頭,一副堅決的樣子。
〃那麼,如果我告訴你他犧牲了,你怎麼想?〃
柔和的黃色燈光打在葵的臉頰上卻蓋不住她因為驚訝顯示出的表情。那一刻,世界沉默的要命,時間彷彿是凝滯一般,只剩下風,如同悲涼的嘆息。
作者有話要說: 總算是回來了。。。運動會結束了,我居然鼓起勇氣報了1500,事實總是可悲的,當然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累得半死,快過我安慰…
☆、Chapter 26 指環爭奪戰
月亮是龍貓的眼睛。
——鹿島葵
【1】
二月的寒氣逼人,沉浸在空氣之中的鈍重之感就像厚重的棉被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恐懼的碎片遊離在雲中,透明的近乎看不見。
葵長大嘴巴,以前引以為傲的白氣現在在她看來就是一長串的感嘆號,蔓延向無盡的深夜。街邊的燈光並不明亮,只能照到一圈的光明,巨大的夜幕暢快淋漓的揮灑著它的驕傲,路燈頹敗在低頭。
〃…哈哈,王子偽你這話被副隊長聽見就等著提著腦袋去見他吧…〃
葵僵硬的笑笑,眼神卻不自然的移向別處。她在找一個焦點,能讓她逃避的地方。可四周卻是什麼沒有。
貝爾站在黑夜裡,他揹著光,嘴角帶著和往常一樣的笑容。
〃當然了,隨便你怎麼想,王子可是不會在意別人的。〃他的語調依舊是往常的玩世不恭,他是prince the ripper,是曾經斷送整個家族的人。他不需要任何情感,可是此刻,為什麼看見她的表情整個人都感覺不對勁呢?
〃你這是什麼表情,這麼不歡迎我啊,算了算了,今天我就不佔你便宜了吧。〃
隱約之中看見對方揮揮手,葵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貝爾就轉身背朝自己。他穿著的巴利安隊服隱沒在空氣之中,只有皮鞋敲擊地面發出咯噔咯噔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大街上響徹四方,一點點在提示著葵他在遠去。
沉默了許久,她蹲下身把自己團起來:貌似有些冷啊,這種天氣,再待一會兒好了。她盡力不想讓自己去想什麼。疲勞如同輕紗覆上她沉重的軀殼,她慢慢閉上眼瞼,頭一次感覺黑暗是如此安心。如同有一片羽毛落在水面之上,漾出一圈水波,寧靜的一瞬。
〃恭彌,明天的比賽你必須出現。〃
〃等你有這個能力打敗我再說。〃
〃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固執啊…〃
〃對於草食動物我不必多言。〃
霹靂啪啦的打鬥聲在上方傳開,葵甩甩腦袋,一個身影正以重力加速度往下做自由落體運動,她害怕的重新閉回眼睛:慘了,這麼被砸一下,自己不會變弱智吧?等等,運氣不錯的話沒準就失憶了?!!
正當她還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鬥爭之時,那身影早已穩穩的落在自己的旁邊。他的身上帶著刺股的寒氣,不知是因周遭的環境還是出乎於自身。
葵抱緊自己,一個厚實的手掌落在自己的頭頂,她抬頭,迪諾充滿笑意的揮揮手,而他身旁,正是站著冷氣製造機——雲雀恭彌。
【2】
少年不悅的把她拖起來,像拎小雞一樣拎著她,葵的下巴抵在領口,任憑雲雀拖著。
〃前輩你半夜三更出來打架,真是的不良吶——〃少女稀疏的語氣就好像在吐嘈今天天氣怎麼不好一樣,絲毫沒有因為對方是雲雀恭彌而有所改變。
少年懶得答理她,他知道她家就在前面的轉角,說什麼別人不良,自己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吧。雲雀直接無視迪諾,殺氣騰騰的拎著葵,就在轉角的一根電線杆前,葵少女英勇反抗抱住柱子:〃我不要回家。〃她一定是哪根筋抽到了,儘管自己也是意識到了,葵還只是低下頭輕輕嘆氣,不做任何悔改。
迪諾從後面趕上來,他發覺雲雀看待葵的感覺不太正常。作為實驗,他象徵性的把葵拉到自己身邊:〃好久不見了呀≈〃
〃恩?〃葵瞪大眼睛,〃笨蛋首領好久不見。〃她對於迪諾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