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錯,男人運雖然不紅但也沒斷過……那麼,此刻的我究竟是為什麼要憋屈的忍著,自卑的瞞著,難過的看著?
為什麼我要讓自己變得這樣卑微起來。
就因為這該死的無可奈何的愛情?
我收回手,淡淡地道,“小姑娘,大姐姐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我在你這點歲數可純真著呢。”
正低頭道歉的女孩驚訝的盯著我,口中依然道,“對不起,郝萌姐你真的誤會了,我不是……”
我百無聊賴的打斷她,“倒了也好,省的餵了白眼狼,勞煩了您啊。”
西顧暗暗握住我的手,不贊同的壓低聲,“萌萌。”
我猛一用力,掙開他的手,包包一夾咔噠咔噠的快步離開。
身後楚翹一再喃念著對不起對不起的道歉聲間雜著西顧的勸慰,我走得更急,不願再隱忍了。
你便留下來慢慢安慰好了,這鬧劇我不會再參與。
快到校門口時突然腰間一緊,被猛然從身後狠狠抱住。
西顧到底將楚翹拋在原地一路追出來。
他微喘著氣牢牢抱著我不撒手,“萌萌,你究竟要我怎麼樣?”
究竟要怎麼樣?
回去的路上我和他在低氣壓下進超市買菜,他攔下我後也同我置氣,冷著臉一路跟進跟出。
晚餐誰也沒心情多做,雖然買了菜,但最後還是在樓下的小炒店打包了兩菜一湯。
他一身臭汗,吃完飯後我就催他去洗澡。
雖然還在冷戰中,但任西顧只是看了我一眼,吃完後乖乖的拿著換洗衣服進浴室。
我直接抱著本本回床上,調出林總的資料再詳細研究。
愛情並不僅僅是生活的全部,我聽著浴室內嘩啦啦的流水聲,雖然想起他就心情大壞,但一碼事歸一碼事,情場失意我就安慰自己職場會得意。今天無功而返,至少我要為明天列好計劃。
西顧出來後徑直進房間,其實我和他一開始是分兩間房,奈何從他搬進來那天起就一直沒羞沒躁的賴在我屋裡。
我看他洗完了,回頭想去衣櫥拿了內衣褲洗澡。
西顧從進屋開始便沒有再開口,一聲不吭的站在我的衣櫃旁,我繞不開他,索性就貼著他站著,只當沒他這個人,俯身自顧自的拿衣服。
突然背後一暖,西顧貼著我的背輕輕環抱住我,男孩洗完澡後帶著淡淡皂莢香的體味熱熱的包裹上來。他個子太高,我只堪堪到他胸口,因此他配合著我微俯下身時,身影幾乎遮蓋了我的整個世界……
他低下頭,輕輕吻了吻我的脖頸,有種難以言喻的溫存。
女人是感性生物,這帶著一點示好疼惜的舉動幾乎打消了我一大半怒氣。
不過,也只是幾乎。
——因為下一秒他開口之後我只想把他塞進馬裡亞納海溝。
“我們就要因為這點小事吵架嗎?其實楚翹她也不是故意的,萌萌,你怎麼變得這麼計較。”
我變了?
變得計較?
我身體一僵,冷下臉掙開他的手就要出去。
他不放,掙扎間乾脆將我扳過來,背抵著衣櫃正對他。
我偏過頭不看他,他捏著我的下巴將臉又轉回來,“別鬧,一開始我們不是都好好的嗎,你就非要跟我吵。”
我皺起眉,撥開他的手,“你到現在還沒弄清楚是為什麼?”
他倒是乾脆,簡明扼要道,“楚翹。”
我雙手環胸,再道,“是因為她什麼。”重點壓根就不是那勞什子山藥粥。
西顧靜靜的回望著我,眉眼漸漸沉冷下來,“你懷疑我跟她?”
我搖頭,“沒有。”西顧性子很驕傲,在和我交往之初,我知道他不可能劈腿。
抬起手撫上他年輕俊秀的臉,我努力拿出平日的理性來,徐徐道,“我氣得是你的態度。西顧,你真把我當成你的女朋友,而不是一個可以讓你予取予求的老媽子?你真的有站在我的立場上替我想過嗎,你每日放學和她打籃球,你放縱她和你親近,你甚至還和她穿情侶裝……西顧,我不是聖人,我也會嫉妒,我也會不安,我……”
話還未說完他突然猛地把我抱緊,明顯喜上眉梢,低頭在我嘴上用力一親,“原來是吃醋了!”
我真真是被氣煞,“不是因為吃醋!”
他道,“每天放學打籃球的習慣不是因為她,我從初中就是這樣。現在我和她是同一所大學,自小就玩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