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
再見,西顧。
他瀕臨崩潰
等待了一整天終於等到這寥寥數語,4個字,卻已然碾碎他的所有期盼。
他就像他所鄙視的娘們唧唧的小白臉般,控制不住的嚎啕。
他躺在床上,吃不下睡不著,心頭疼得快要發狂,不管睜開眼閉上眼,眼前全是她寫滿拒絕的容顏。
他控制不住的到處去找,明知道她已經辭職,她還是整日守在她的公司門前等待……
這已經是種偏執。
不管是誰也勸不走他,楚翹哭著來拉他時直罵他已經魔障,他不管,他就這麼耗著, 她不回來,他就這般不吃不喝的耗到底。
……但終究,他還是沒等到她。
郝萌的父母叫住他時,他已經虛弱的快認不清人。
這個早晨,他們默默的看了他良久,只說了一句話,“……別毀了她
他怔了怔,
“西顧,她是我們唯一的女兒,如果真的喜歡她……別毀了她。”
少年徹底呆住,如何也想象不到他的感情,竟會被責貶得般不堪可怕,令他們避之如蛇蠍……
他想起小時候隔壁屋母親刺耳的尖叫,“你毀了我,毀了我!”
他們也認為他會毀般想的嗎?
面對他從心尖上小心翼翼地獻出的最柔軟脆弱的感情,就是……這般避之唯恐不及的狠狠甩開?
他清楚的記得他是怎麼回去,怎麼買下當初她最喜歡給他帶的各種蛋糕甜點,喚人送上幾大箱酒……他太難過,記憶也越發清晰。
他坐在空落落的房間,不斷地想起他們之間的點滴……
他大口喝酒努力地想忘卻過往,然後吃那些蛋糕,邊酗酒,直到吐為止……
那段歲月是他十幾年來最陰暗絕望的時刻。
最後他是被楚翹和泰朗送進醫院,醒來後,他坐在充滿消毒水味的房間,看著憂心的守在床前的他們,再度緩緩闔上眼。
出院那天從銀行那錢還給那時緊急為他墊付醫藥費的兩人,稍晚了片刻吃飯,他捂住左腹,劇烈疼痛的胃部是那段歲月留給他唯一的紀念品。
從此楚翹也是真真恨上萌萌。他知道,卻絕不容她在他面前提那人的丁點不好。
他想他確實是魔障了。
就算如此,就算如此……
他還是忘不了她,還是NND放不開!
只是這一次,他會更加隱蔽小心,這一次,他會更鯨吞蠶食的鬆懈她的心防,佔有她。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