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洋洋地上挑,恨不得在臉上刻上‘我最盪漾’四個大字!他伸手自然而然摟過秦散散的肩膀,揚起下巴驕傲道,“我媳婦兒,純的!”
“呸!還沒領證,誰說我是你媳婦兒了?不要臉!”秦散散拆臺道。
“肚子裡都有爺的種了,你這媳婦兒我司徒家認定了!”說著司徒驍極不要臉捏住秦散散的下巴,當著向沁的臉,在秦散散嘴上親了一口。
向沁簡直看呆了,杵在衣帽架旁,根本不想挪步到餐桌邊,跟這倆膩歪的人坐在一起。
他們兩人一唱一和,倒真像是一家人。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兩個人在一起都能搭戲臺子唱一出喜劇了。
向沁站在那兒哭笑不得,看戲似的望著他們。司徒驍眼眸一斜,眼尖的瞅見向沁脖頸上的那塊水滴狀翡翠。
向沁進包廂的時候把外套脫了,裡面穿著黑色的V領毛衣,原本佩戴在心口上的玉佩顯露出來,在包廂射燈照耀下顯得格外玲瓏剔透。
“美玉贈佳人。妹子,這是誰送給你的玉佩啊?”司徒驍挑了挑眉毛,笑嘻嘻地問。
“誰說玉佩一定是別人送的?”向沁不想承認,也覺得沒必要對司徒驍說出玉佩的來歷。
秦散散卻無心中幫了未來夫婿一把,她跟著追問:“不對啊,以前沒見過你戴玉佩,你不是一貫不喜歡往脖子上掛東西,說項鍊這些像狗鏈子,束縛在脖子上怪累贅的。”
“噗!狗鏈子?哈哈哈哈,妹子,你這比喻是要氣死珠寶商們!”司徒驍在一旁哈哈大笑。
向沁橫了他一眼,司徒驍也不知收斂,又笑了一會兒才恢復正經。他鬆開秦散散,站起身走到向沁面前,低著頭仔細地瞧了瞧向沁脖子上的玉墜子。
他目光專注,向沁被盯得不自在,伸手捂住玉佩。
“看夠沒?”
司徒驍抬起頭,雙手抱臂,支起一隻手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你這塊玉墜子是朋友送的?”
“你問這個做什麼?”向沁有點無奈,上回江於英鬧事司徒驍多少也算救過她,對他的態度不能太差。
“你知道你這塊玉墜子值多少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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