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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琴兒總算動搖,最後在燕兒半推半勸之下,跟她走了出去。
她們剛離去,房門再次被推開,閃進來的是流雲洛祺高大頎長的身影。
他風塵僕僕,一臉倦容,身上還穿著白天的衣衫,看情況是剛從外面回來。輕手輕腳地,他徑直走到床前,看到床上靜靜昏睡的人兒,臉上的線條動了幾下,同時於床畔坐下。
正好這個時候,楚筱菱一聲嚶嚀,彎彎的柳月眉緊緊地擰起,神色看似很痛苦難受。
這讓流雲洛祺憶起了什麼,急忙從懷中取出一支白玉凝露,動手解開她的睡衣。
如他所料,她高聳的渾圓依然腫脹無比,瘀痕一塊紅一塊紫,這些都是自己一時氣憤造成的結果!
接著,他輕輕褪下她的褻褲,映入他眼簾的又是另一番慘不忍睹的狀況,她整個私處發紅發腫,佈滿道道齒痕。
內心一陣懊悔,他不禁暗罵自己的禽獸不如,自己當時是何等的憤怒,何等的理智全無,才給她這樣的傷害!
懷著說不盡的自責,他呆愣了好一陣才開啟凝露瓶蓋,開始小心翼翼地在那些傷痕上搽擦起來,還不時地朝著那些傷口呵氣。
擦著擦著,忽聞外面傳來說話聲,他面色一變,迅速起身躲到屏風後面,什麼也來不及做,連白玉凝露也忘了帶上。
內心又是一急,他正想過去撿回凝露,可惜已經來不及了!伴隨著一陣開門聲,琴兒和燕兒一起走進,靠近床榻時,立刻被床上的情況震住。
只見楚筱菱睡衣釦子皆被解開,整個胸部曝露在空氣中,褻褲也被褪到了腳踝處。
更讓她們震驚的是,楚筱菱私處的慘不忍睹!
“天,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琴兒受不住打擊,已經驚叫出來。
燕兒也是眼眸大瞪,遲疑地撿起凝露,一邊端詳一邊低吟:“這白玉凝露是誰的?莫非剛才有人來過?是誰呢?”她又好像想起什麼似的,面上神色更加恐慌起來,顫著嗓音道:“琴兒……你……你是否記得顏側妃今天所講的話?她說……她說王妃今日出去幽會男人!”
“她汙衊而已!筱菱姐才不是那種人,王爺雖然對她不好,但她從沒想過背叛王爺!”琴兒馬上反駁。
“可是王妃身上的傷……”
沿著燕兒的指向,琴兒視線再次回到楚筱菱身上,沉默了片刻,忽然憤怒罵出:“肯定是某個混蛋做的,筱菱姐應該是被人玷汙了!哪個狗孃養的,被我抓到,我一定閹了他!”
“我們暫且先別理這些,我想應該是王妃自己擦的藥膏,估計擦到一半又力不從心睡去。來,我們接著把它擦完!”燕兒年紀畢竟大,想法也稍微成熟理智一些,她說著,已經擠出藥膏,繼續塗抹在楚筱菱的私處上。
琴兒也動手協助她,一切弄妥之後,替楚筱菱重新穿好衣服。
靜靜看著楚筱菱安詳的面容,琴兒彷彿想到什麼,連忙道:“對了,燕兒姐,你答應我,王妃遭人玷汙的事千萬別說出去,萬一讓王爺或那顏歆知道,王妃可就慘了!”
“我知道!”燕兒不假思索,點了點頭。
琴兒還是有點不放心,又問了一次:“你確定?”
“當然,王妃對我那麼好,我怎麼會害她!如果你還不相信,那我發誓!”燕兒的樣子達到前所未有的認真,於情於理,她都不希望楚筱菱出事。一來,楚筱菱那麼善良,應該長命百歲;二來,在這王府裡面,恐怕再也找不到比楚筱菱更好服侍的主子!
“好,我相信你,謝謝你!燕兒姐!”
接下來兩人又呆了一會兒,才再次走出房外。
關門聲響起之際,流雲洛祺這才從屏風後閃出,先是走到門口,確定她們已經走遠,才再次回到床前,俊美的容顏,漸漸泛起懊惱與冷冽。
琴兒方才說的話,他全都聽到了。聽見琴兒大罵自己是禽獸的那刻,他著實氣惱,真想出來教訓她,但轉念一想,還是忍住。畢竟琴兒說得不無道理,自己那些行為確實禽獸不如。再者,琴兒根本不知她想象的“禽獸”其實是自己!
懷著無比憋悶沉鬱的心情,他脫去鞋襪,上床躺在楚筱菱的身邊,側目凝望著她,還抬手,慢慢撫到她緊蹙的眉頭上。
忽然,楚筱菱朝他靠近過來,嘴裡發出一聲無助的呢喃,“冷,琴兒,我好冷,快給我蓋被子!”
以為她醒了,他猛然一慌,最後確定她只是夢囈,倉皇的心才逐漸放了下來,想也不想,揮臂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