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說不清楚。”秦武月猶豫了一下，隨後出聲說道。
略微沉『吟』了一下，她目光盯了周易一陣：“比如你所修習的那個上古靈術，一旦修習成功，就會擁有一個永久的強大靈術效果，有些類似，但是又不盡相同。”
周易頓時明白過來，秦武月想表達什麼了。
他在福山遺蹟找到的那個古時靈術，修習成功之後，身上等於多了一個永久『性』的buff，可以直接將靈力轉化為威力恐怖的劍氣進行攻擊，威力完全不下於同級別的靈術。
這等於是免除了施展靈術這一過程，而且還是靈力越強大，劍氣越猛的成長『性』buff。
秦武月所表達的意思，應該是那黑『毛』猩猩和那個屍物身上，也有一種buff，只是和他身上的這個完全不同。
他這時候不禁想起來之前蘇河所說的事情。
那個老妖喚醒大量的妖物，屍物，鬼物，還全部受它調遣，這簡直就是不科學。
莫非，和這個有關？
他越想，越覺得可能『性』大。
“武月，你聽聞過一種能夠將自身和靈陣結合一體，從而達到長生不死的秘術嗎？”周易遲疑了一下，隨後對著秦武月問道。
“你說什麼？”秦武月似乎楞了一下。
看到秦武月的面『色』變化，周易連忙再次重複了一遍：“我說，你知不知道，有一種將自身和靈陣結合在一起，從而達到長生不死的秘術？”
“”秦武月沉默了一下，許久才抬起頭：“聽聞過。”
“聽聞過？”周易目光微微一亮。
“嗯，當初聽我父親與我提起過，當然，也只是略微提起，具體的我並不是很瞭解。”秦武月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