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不敢違抗。
沈圖見他們應下,便又道:“你那兄弟要療傷的話,隨我來吧!”
“多謝道長慈悲!”江南七怪聽了沈圖這話,連忙將妙手生朱聰讓了出來,跟著沈圖入了營帳,只留下人讓拖雷與郭靖和梅超風一起去了郭靖母親李萍的帳篷,將昨天為何動手一事解釋清楚。
不多時候,沈圖這邊將妙手生朱聰的手接好之後,那邊就聽得梅超風一陣哈哈嬌笑著跑了進來,見沈圖這邊正在包紮,忙住了聲音,可是眼中的笑意卻怎麼也遮掩不住,肩膀一抖一抖的,像是憋的厲害!
沈圖看了一眼梅超風之後,對朱聰說道:“這手接好了雖不如之前靈活,可是平日裡使用,確是不礙事,我看這下手的人手法狠辣……”說到這裡,沈圖看了一眼臉色有些不對的梅超風,一拍大腿,喝道,“是白玉蟾那小子?”
“技不如人,不怪令徒!”朱聰赫然羞愧的說道,也不能讓他不羞愧,誰讓他手欠,要奪人家小師弟的開光匕首?今日清晨七兄妹被拖雷找到的時候,其中緣由已經聽拖雷解釋了一便,卻也著實的沒有什麼冤枉,否則,為什麼其他人都是輕傷,只有自己雙手被廢?如今不僅僅是技不如人,卻也求到了人家師傅門下,朱聰此時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沈圖也是看出了朱聰的不自然,便沒有多說什麼,讓他離開了之後,便想已經緩和的情緒的梅超風問道:“具體怎麼回事?”
梅超風聽沈圖一問,便又忍不住笑,半晌才道:“沈道長,是那江南七怪自己找事,怨不得別人,年前他們聽說了郭靖父親家的事情,便要去行俠仗義,可是半路上卻碰見了全真派的丘處,兩家一言不合打了起了,成了平手,同時又誤放了讓丘處到的主兇,這才慚愧之下,和丘處打了一個賭約,兩家各尋郭楊兩家的遺子教養,定在十八年後與嘉興煙雨樓比武,這一賭他們便用了六年時間去尋找郭靖,可不想被您給截了胡……”
沈圖聽了之後,對比自己知道的事情,也是不自覺的搖了搖頭,“如今他們已經知道這郭靖是我的徒弟,接下來他們有何打算?”
“所以他們收了拖雷為徒弟,想著是到了時間之後,讓拖雷和郭靖一起去赴約,一個是自己交出的徒弟,一個是尋到了遺子……”
“真是……”沈圖搖了搖頭,笑道:“這就是他們想出的主意?”
“確實如此!”梅超風憋著笑說道,“真是把自己當成了人物啊,那拖雷我也知道,是那鐵木真的四子,就相當於是個王子一般,他們還認為說讓人去,人家就去了不成?”
沈圖擺了擺手,道:“也罷,看在他們千金一諾的份上,你去把他們喊來吧,我和他們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找出一個法子。”
梅超風出去之後不久,便帶著江南七怪來到了沈圖這裡。
沈圖笑道:“地方簡陋,怠慢之處,還請海涵!”
“沈道長客氣了,還要多謝您不計前嫌,救治了朱大哥的手。”韓小瑩雙手抱拳,誠心說道。
沈圖道:“多禮了,救人本是出家人的本份,當不得謝這個字,你們請坐吧。”
等那江南七怪坐下之後,沈圖又接著說道:“七位的俠義之行,貧道已經聽說了,也許郭靖那孩子與貧道有緣,是透過貧道的手降的世,自然貧道也就收了做個道童。”
“道長不用與我們解釋,”柯鎮惡冷聲說道,“只要時日一到,道長放郭靖隨我們南行便可,比武之人,我們已經找到了人手!不勞道長操心!”
“可是找的拖雷?”
“正是他!”柯鎮惡道,“怎麼?道長連這個還要再搶去不成?”
原本柯鎮惡等人只是想著借拖雷接近郭靖,然後暗中傳授,可是再一想,這樣卻又顯得不夠光明磊落,又見今日那拖雷拜師時候,顯得也誠意十足,七人打了一個商量,索性便如此定下了,只是怕那全真教的說自己沒有找到郭家子,這才有了有了今天沈圖回來時候的一幕。
沈圖擺了擺手,道:“那拖雷,貧道是決計不會搶的,不要說七位已經定下了,就是七位不曾收下,貧道也不會收他入門!”
“敢問道長,難道那拖雷的資質不好?心性殘缺?”一邊的韓小瑩聽了沈圖的話後,急忙忙的問道,她可不想自己七人收的這個替代品是個殘次品。
沈圖搖頭道:“並非是這上面的原因,而是因為他的血統。”
“這收徒弟與血統何干?簡直是荒謬絕倫!”一旁的張阿生這時候說道,“沈道長難道是另有打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