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都躲在了換氣孔那裡,不時的露個眼睛,又很快的收了進去。
沈圖左右看看,皺緊了眉頭,發現有些不對勁,因為這裡睡著的人太多了,整個大廳裡幾乎都是睡著的,連那導醫都趴在了工作臺上睡了過去。
沈圖走過去之後,拍了拍導醫的肩膀,連續拍了兩三下都沒醒,沈圖閉了眼睛仔細探尋了一會,突然驚呼了一聲,“咦?!”
池甘民聽到之後,扭過頭問道:“怎麼了?”
“這些睡覺的人不對!他們是被人封住了神竅,昏了過去!”沈圖小聲對池甘民說道,“看來有人先我們一步來了啊,你們官面裡是不是有哪些特殊的人?”
“你小說看多了吧!”池甘民笑道,“我當了這麼幾年的警察,還真沒遇見過那種人!”
沈圖也笑著說道:“那你活了二十多年,是不是也沒碰見過鬼啊!”
說完,沈圖取出了一張符,撰在手裡,在一邊取了杯溫開水,背過攝像頭,將符用真氣燃了丟進杯子裡,晃了兩晃之後,那些灰燼轉瞬間便溶解消失了,沈圖喝了一口符水,含在嘴裡,向那些睡著的人噗的一聲噴了過去!
水和那些人接觸之後,一點痕跡沒有,都被那些人吸收了進去,不一刻便有人機靈靈的醒了過來,一邊醒著還一邊說:“這天怎麼還下雨了……呃……我這是做夢了啊。”
在一邊看著很神奇的池甘民嚥了口口水,說道:“沈哥兒,您這是用的什麼法術啊?”
“屁的法術,就是個醒神符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沈圖說著,一邊看著那些從眾人身上飛出的道道猶如墨線一樣的黑氣,“你先去看住小松大輔,我去有點事。”
“好,你忙吧!”池甘民知道這事不是自己能參與的,便道,“你可快點啊,我可不想打草驚蛇!”
“好的!”沈圖點了點頭,便出了門順著黑線追了出去。
不知不覺中,沈圖用上了輕功,兩邊的人只覺得一陣風在腦袋上掠過,再去看時,卻什麼都沒有,也萬幸這個時候沒人開啟手機錄影,負責肯定是要被嚇壞的。
那黑線速度奇快無比,要不是沈圖運起輕功,此時估計就已經跟丟了,最後沈圖跟著黑線來到了南門橋一帶,這黑線往下一鑽,便消失不見了。沈圖趁著左右沒人,一個躍身,跳了下去。
這南門橋下面原本是護城河,後來讓市政弄出了一個環河公園,搞了些古色古香的東西,像是什麼水泥畫舫樓之類的,也都在上面弄了許多,許多老人都喜歡晚上在這裡一帶的遛彎,幸虧現在是下午,人不多,這一塊在橋下,也沒人來。
沈圖鑽到下面之後,並沒有發現有人,又左右看看,才在橋下的夾縫裡發現了那麼一個小木頭人,上面寫了“魍魎”兩個字!再仔細一看,這字並不是用墨寫成的,而是用了不知道什麼東西的血寫的,黑中夾雜了深褐色,沒有一點墨香味道,反而臭氣撲鼻,血腥味極濃!
沈圖緊皺了眉頭,將這東西用三道符咒包好,空手畫了個“封”字,將這味道和裡面的黑線封印住之後,才有往回趕去。
沈圖走了之後,在附近水泥畫舫上走下來一人,看著沈圖的方向,嘴角默默一笑,小聲說道:“有意思,真有意思!”
回到了附院之後,沈圖直接便去了小松大輔的病房,敲門進去了,那兩位看守早就睡的昏天黑地的,這時候別說敲門,就是打雷都不一定能醒。
病房早就讓人打掃好了,碎玻璃也掃了出去,池甘民正在和小松大輔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見沈圖來了,這才鬆了口氣,對小松道:“小松大輔先生,這位是沈圖沈先生,他有些問題想要問你,希望你可以配合,這樣我們也好早日找出兇手。”
“你問吧!”小松大輔對沈圖點了點頭,有氣無力的說道。
沈圖對池甘民使了個眼色,讓池甘民退了出去,這是整個病房中就只有沈圖和小松大輔了,這時候沈圖才用熟練的日語問道:“那陰陽師叫什麼名字,躲在哪裡了?”
“什麼?”小松猛地一個機靈,問道,“你說什麼我不知道!”
“不用裝了,”沈圖微眯著眼睛,眼中似有一道毫光,就那麼盯著小松,說道,“我知道有個陰陽師來看過你,他身上的那股式神腐爛的味道我早就聞到了,說吧,他躲哪去了?”
小松低頭躲過了沈圖的眼神,這種眼神讓他很不舒服,感覺像是被老鷹盯上的兔子一樣,他低著頭堅定的說道:“我不知道!”
沈圖豈能怕他這個?笑了一下便說道:“似乎他在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