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家族正在準備今天的週年酒會,每個人的心情並非熱情高漲,畢竟西門的失蹤是不爭的事實,而且與宇文皇爵交過手的西門翎更是不敢有半點的忽視。
儘管宇文榮耀說的輕巧,出了什麼後果都有他去承擔。人家畢竟是上陣不離父子兵,爺倆哪有隔夜仇。可他們是外姓人啊,真要有點什麼閃失和意外的話,恐怕事情不會太樂觀。
“阿翎,我喊你好幾遍了,你在想什麼呢?”西門傲一臉嚴肅的望著眼前走神的弟弟。
回過神後,他看了一眼眼前的人。“沒事,在想今年的週年酒會,來的會是些什麼人呢?”
還記得,昨天宇文皇爵親口答應過,會送一份厚禮過來,會不會是侄子的骨灰呢?
他不敢確定,畢竟那個野心勃勃的男人,可不是一般人有膽子去招惹的。
“酒會上出席的賓客來來去去還不是那些花樣,但願今天那該死的傢伙會出現才好。”西門傲口中的傢伙是指兒子。
西門翎輕輕拍了下大哥的肩膀,“放心吧!他肯定會出現的,相信我 ;。”
這句話不知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眼前的兄長,總之只要有一線希望在,那麼侄子就會有回來的可能性。
另一邊,聞人灝然坐在辦公室,看著手邊的檔案,蘇瑾拿著報紙推門而進。
“灝然,你快看今天的週刊八卦。”她把報紙遞上前。
昨天陳雅言被綁架的事,並且可能遇強被狗仔扒了出來。她的臉沒有全部顯露出來,眼睛部分被遮了起來。但事實上,不難猜,連宇文皇爵的名字都被改成了英文字母的縮寫。
丟下報紙,聞人灝然對上蘇瑾的目光。“你猜會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報道他的新聞。”
說新聞算是好聽的了,應該說是醜聞才對。
蘇瑾沒隱瞞自己的猜測,“真正想要拆散他們的怕是宇文榮耀才對。”
她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那些名門之家,總會做出這種事,只要是與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甚至沒有平起平坐,都不能出現在他們是視線範圍內。
或許,每個人生來都不是人人平等的。
“那老爺子上次已經做錯了一次,這回又重蹈覆轍,我看這麼下去,他們父子遲早反目成仇。”聞人灝然太清楚他們彼此之間的性格了。
因為,兩人的父輩屬於世交,只是到了兩個孩子這一代並沒上一代相處的那麼和諧。
她露出狐疑的眼神,“這是為何呢?按照道理,陳雅言家室清清白白的,不算太差。”
聞人灝然苦澀一笑,“輸就輸在不是太差這一點上面。”
要麼好,要麼不好,不上不下才是最難受的。
反正,這輩子,蘇瑾是不肖想嫁給聞人灝然了,身份就不被允許。
宇文榮耀反對婚事,背後肯定會有原因,只是這件事一時半會兒還找不到答案,就連身為親生兒子的宇文皇爵都無能為力,他一個外人又有什麼辦法去改變呢?
“好了,這件事暫時擱置下。”他不想心情受到影響,尤其是在陳雅言的事情上。
蘇瑾點點頭,“好,那我先出去辦公。”
她推開門正要走出去的時候,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一步一步走的沉穩有力,節奏有序。
看來,要面對的始終逃不掉。
“媽,你怎麼會來?”聞人灝然從辦公椅上站起身。
笑著對視站在眼前雍容華貴的中年貴婦,其實,這只是名義上的媽,並非是生母。
李美瀾的眼角高高挑起,不等回答,一巴掌打在了蘇瑾的臉上。
此時,站在原地的兩人都驚呆了。
“媽,你怎麼能打蘇瑾呢?”聞人灝然從辦公桌前走了出來。
捱打的她似乎一點都不生氣,有這個結果事先就預料過,憑眼前的李美瀾,這件事豈會善罷甘休。
外面總有那麼多的灰姑娘想飛上枝頭變鳳凰,但真正的王子只有一個,那就是安徒生的童話裡。
甩了甩有些發疼的手腕,李美瀾怒視著眼前的蘇瑾。
“我和你說過,不準出現在灝然的面前,這一巴掌算是輕的,要是再有下次,刀子都能使出來。”她口氣生冷的丟下警告。
說真心話,蘇瑾也不想繼續留下來,有時候聞人灝然要是用了手段,她就會心軟,於是,局面又會變成難堪,難以收拾的局面。
走上前來,他把眼前的蘇瑾護在了懷中。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