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陳雅言正在進行全面檢查。
而另外一邊,自然是好不到哪裡去,醫生確診宇文皇爵沒什麼大礙,就死手臂拉出了一道血口子,縫了二十幾針,想想就覺得疼。
“大哥,你到底是去見誰呢?聽員工說,就好像一陣龍捲風,是橫衝直撞的。”宇文睿一臉緊張的描述當時的情況。
躺在病*上,他沒有回答弟弟的話,腦袋裡的思緒還沒反應過來,認為,剛才見到的那個人是陳雅言沒錯,不過,為什麼她會在這裡出現呢?為了一個女人,他如此失去理智還是第一次,甚至連性命都不顧。
要是當時被車子撞到的話,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見病*上的人沒反應,宇文睿伸出手放在宇文皇爵面前揮了揮。
一臉著急的開口,“大哥,我在和你說話聽到沒有呢?”
現在的宇文皇爵滿腦子都是陳雅言,哪裡有聽到弟弟在說什麼,突然想到一件事,他掀開被子下了病*,直接跑出病房,想到前臺去詢問她的下落。
結果,碰巧經過隔壁的病房,見到陳雅言哭的很傷心的跌坐在地上。
“我錯了,當時你來舊金山的時候,根本不該串通我爸爸演了一場戲欺騙你,其實,我早就醒來了,只是雙腿無法行走,一直在做物理治療,不想拖累你,才會不得已的說謊。”跟著,她抹了一把眼淚。“小爵,我真的錯了,你不要死。”
噗……他根本沒死啊,這不是好端端的站在病房外嗎?除了手臂受傷之外,其他的毫髮無損。
這時,趕來的家屬在護工的帶領下,走到了蒙著白布的病*前。
“爸爸,我來晚了。”
爸爸?眼前大哭的男人看上去少說都有四十幾了,要是爸的話,那和宇文皇爵的年齡根本不相符啊。
不知道為何,當陳雅言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正在遠處盯著自己的時候,連忙抬起頭來,發現真在病房外面的正主兒之後,她馬上從地上起身,然後踏著不穩健的步子,一步一步走上前來。
伸手使勁戳著宇文皇爵的胸膛,“剛才那個不是你,為什麼你出聲。”
無辜的挑挑眉,“我沒說那是我啊。”
“好,就算是這樣,那你站在這裡,為什麼不叫我呢?”
她的聲音帶著濃烈的火藥味。
忍住想笑的衝動,假裝正經。“看你哭的那麼傷心,我不忍心打斷,何況,哭泣有助於人體健康,你不知道嗎?醫院外面的宣傳欄裡,我都看了好幾次。”
編,你再繼續往下編吧你!
陳雅言已經氣得要跳腳了,“宇文皇爵,你真的好過分。”
“我承認我過分帥氣,並且多金,迷人,至於其他的那就不知道了。”他順著她的話頭開著玩笑。
氣死人了,她剛才的樣子一定很可笑,哭的一臉髒兮兮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可是這男人倒好,就算受傷住院也無損他的氣質,那一臉雲淡風輕,神采飛揚,瞧瞧她一身狼狽,衣服破了,手掌也破了皮,白色的羽絨外套上還沾著一些惹人醒目的血跡。
要說有多慘就有多慘,這男人倒好,笑著前來落井下石,真是夠卑鄙。
看著陳雅言久久不出聲,宇文皇爵笑嘻嘻的開口。
“被我氣到說不出話來了?”他繼續逗。
這次,她用眼睛使勁等著眼前得了便宜又賣乖的臭男人,要是這雙眼睛是鐳射鐳射該有多好啊,這麼一來就能進行復仇,還能為自己報仇雪恨。
“你誰啊,我不認識。”陳雅言說完後,頭一甩就要走。
剛邁開腳步,雙腿一軟,眼看要摔在地上,宇文皇爵忙上前抱住了她,跌進他的懷抱之中,好過摔在地上。
有些置氣,“放開我,你這臭*,再不放開我就要叫了。”
宇文皇爵皺著眉,還不忘記繼續逗她。
“你喊啊,想怎麼給我安個罪名呢?說我摸你,還是強吻你,或者還有更刺激的。”他的話音裡帶著輕微的笑意。
陳雅言聽著小臉一陣的火辣辣,那紅彤彤的嬌俏摸樣別提有多好看。
看目的達到了,宇文皇爵倒也不再繼續逗弄。
這時,前來找女兒的齊懷遠,遠遠的就見到抱成一團的他們,氣的吹鬍子瞪眼。
“雅言,爸不過是替你去取個報告單的空隙,居然到處亂跑,外面有很多壞人,萬一被拐帶了你要爸爸怎麼活呢?”齊懷遠這一招撒嬌的水準,宇文皇爵自認是望塵莫及,自嘆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