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不該看的一幕還是看到了。
她的眼睛睜的又圓又大,那神情好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臉頰開始慢慢泛著不正常的紅暈,拿著擰乾的毛巾擦拭著他的腿腳。
露出的部位,基本是被當成空氣。
對於陳雅言的伺候,宇文皇爵表示還算滿意。
“既然脫都脫了,記得幫我換條幹淨的,然後再穿上。”他一點都不客氣。
要陳雅言又脫又穿的。
有沒有搞錯,他這是想幹嘛。
她正要回答的時候,發現鼻子下方有暖流緩緩滑落。
鼻血,一滴兩滴三滴,滴在了毛巾上。
“陳雅言,你原來想要。”他的聲音裡透著嘲笑。
離開的六年,她的生活幹乾淨淨,雖然公司裡多的是男性職員,在交流上可以說是零。
“胡說八道。”端起臉盆,她快速衝進浴室。
想要嗎?說真心話,這六年沒有過上一天正常的生活,就算是生理上的正常需求也會有。
躺在床上的宇文皇爵看著換上的乾淨睡褲,想到陳雅言剛才狼狽的樣子,心底裡有著說不出來的痛快。
六年不見,她似乎和以前一樣,還是那麼清純。
只是,現在多了幾分倔強。
“你是想把自己關在浴室裡搞自殺嗎?”他嘴毒的說出她此時的心情。
聽到宇文皇爵的話,陳雅言連忙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站在離他有些距離的位置,“說話能不能不要太損。”
損嗎?他一點都不覺得,還不是和以前一樣。
“我要睡覺了,還有,你也該睡了。”他的眼神朝旁邊空著的半邊床鋪望了望。
有沒有搞錯,這也太自大了。
就算只剩下一間房,起碼還有地上可以睡。何況是夏天,一點都不用害怕會著涼。
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宇文皇爵繼續開口。
“六年前沒生活在一起,孩子不知道爸媽的生活理念。好歹現在你回來了,在法律上我們還是夫妻,就算我想要,你也有責任盡妻子應盡的義務,再加上是不是應該讓孩子知道,爸爸媽媽的感情依舊很好。”他說的聲情並茂,甚至拿孩子當擋箭牌。
陳雅言被吃的死死的,沒有反駁。
不情不願的走上前,掀開被子,然後背對著宇文皇爵躺下。
看著背對著自己而睡的陳雅言,宇文皇爵的唇邊浮現了笑意,太好了,她總算是有反應了。
“半夜如果我想上廁所,你必須要起來扶著。”
他再次出聲警告。
至於扶著什麼,這一點暫時就不詳細解釋了。
大概是真的累了,陳雅言倒頭就呼呼大睡。
這六年來,每一晚都做噩夢,有時候睡不著還會吃安眠藥。
不知是不是宇文皇爵在的緣故,她居然安心的沉沉睡去。
聽見她均勻的呼吸聲,他的大掌握住了睡在身邊人的小手。
有些事還需要慢慢來,急不得,陳雅言受過的傷是他們無法想象的痛。需要時間去撫平傷痛,遺忘傷口。
剛回國的西門晴,認為應該去見一下西門翎。
把孩子交給了勞倫斯照顧,她則是驅車前往西門大宅。
“小姐回來了,大少爺,二少爺,小姐回來了。”
剛走進大宅,管家興奮的大喊。
西門翎在樓上處理陳雅言公司的事,西門傲則是陪著妻子在跳舞。
“小晴,你這沒心肝的臭丫頭,這麼久都不打電話回來。”西門傲的妻子走上前,抱住了許久不見的她。
看著大哥和二哥,她的眼眶變得溼潤。
原來,時間真的過去很久了,差點忘記了眼前的兩個好哥哥。
走上前,擁抱他們。
“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妹妹。”西門翎說話的時候,表情十分認真。
西門傲則是笑了笑,“只怕你到時候捨不得。”
確實,西門晴可是他們的心肝寶貝。
“大哥,有些話我想和二哥談,至於你和大嫂的問候,我改天繼續。”丟下一句交代,她握住西門翎的大掌,兩人往樓上跑去。
面對妹妹緊張的樣子,他倒也沒有為難她。
走進西門翎的房間,她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二哥,原來陳雅言在舊金山很有威望,記得你上次提過,想在那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