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兩人終於筋疲力盡的趴下了。
第二天當陳寧:來的時候,姚子晴早就已經離去了。經過一夜的休息和身心的釋放,陳寧的精神顯得非常好。陳寧從病床上,坐了起來,聞著病房裡還殘留給昨晚兩人的瘋狂時留下的靡的氣味,以及姚子晴身上的夏奈爾五號香水的味道,閉著眼睛回味著昨晚兩人的**。
這時,一名小護士敲了敲門,外面走了進來,看到陳寧光著身子坐在病床上,不由的臉微微一紅,“先生,您的後背蓋上藥了。”
陳寧一是個年輕的小護士,連忙拿起床邊的病號服給自己披上。看到陳寧也有些窘迫的神情,這個小護士反而放開了,把手中的托盤放在床頭櫃上,微笑著對陳寧說道:“先生,您不用把衣服穿上,趴在床上吧,這樣我也好上藥。”
面對落落大方的小護士,陳寧不好思的笑了笑,脫下剛剛披上的病號服,乖乖的趴在了床上。
今天上的藥和天上的藥差不多,塗上去有種清涼的感覺,陳寧感到自己背上基本上不疼了,扭頭朝那個正在給自己上藥的小護士說道:“小同志,我什麼可以出院呀?”
小護士聽了“噗哧”一笑,對陳說道:“先生,您看上去根本就不大,說話怎麼這麼老氣橫秋的,還叫人家小同志,真是有趣。”
陳寧有住了,不由的苦笑了一下,看來自己已經習慣了居高臨下的說話腔調了。只聽見那個小護士繼續說道:“看您的傷是沒什麼大礙了,腫脹也基本上消退了,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