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侵略著胡秋月每個性感的地方。
胡秋月後仰著腦袋,大波浪的頭散落在床上,閉著眼睛,睫毛微微地顫抖著,小嘴半張著,嘴唇輕輕地扇動著,呼吸越來越急促。俏臉上的紅暈已經蔓延到脖頸處,看起來非常誘人,胸脯有力向上挺著,小腹隨著陳寧親吻上下起伏。
“陳寧……”胡秋月急促的呼吸伴隨著嫵媚的聲音,似乎是一種召喚,又彷彿是一種蠱惑。
陳寧飛快地脫下自己的褲子,然後去解胡秋月的褲子。越是急,就越麻煩,胡秋月穿的是牛仔褲,而且是緊身的那種,**最忌諱的,難脫呀,而且想撕又撕不掉。陳寧拼命地往下拉。
脫掉了,終於脫掉了。
胡秋月似乎已經等不急了,腰部一用力,抱著陳寧一滾,把陳寧壓在了下面,騎在陳寧身上,反手抓住小陳寧,把準,然後輕輕的坐了下去。充實,無比的充實。身體有節奏感的上下搖曳著。
翻雲覆雨,共赴巫山。
**過後,胡秋月依偎在陳寧的懷裡,手婆娑著陳寧的後背,頭貼著陳寧的胸膛,聽著陳寧強勁有力的心跳。
“你是第一次吧?”胡秋月抬頭問陳寧。
“你怎麼知道?”
“看你剛才猴急那樣,如果沒有人家幫忙,我看你;;;;;;都不行,呵呵”胡秋月笑著說道:“哎,第一次感覺怎麼樣?舒服嗎?”
“舒服什麼呀,你今天奪走了我的第一次。”陳寧故作傷心的說道。
“哼哼,小子放心,我會負責的,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胡秋月學著電視裡,壞人得逞後的腔調說道。
“嗚嗚,人家;;;;;”陳寧也配合的學被凌辱的女子的聲音,突然反身把胡秋月壓在下面,聲音由細變粗:“人家還要。”
胡秋月咯咯直笑。又是一輪戰鬥。這次陳寧輕車駕熟,自始自終掌握著主動,沒有給胡秋月翻身的機會。
“呃。”陳寧從喉嚨深處出一聲低沉的吼聲,一陣薄霧射向胡秋月的深處。胡秋月徹底癱軟在床上,身軀微微的抽搐著。半天沒有緩過來。
陳寧半躺在床上,抽著著名的“事後煙”。
“小流氓,你弄死我了。”胡秋月終於緩過來了。
“舒服嗎?”這下輪到陳寧問了。
“舒服,舒服死了。”胡秋月爬過來,絲毫不顧忌自己身上不著寸縷,枕在陳寧的大腿上,半閉著眼睛,陶醉著。
由於剛才太急了,陳寧這次現胡秋月脖子上掛著一塊玉,陳寧在跟吳正明時,受吳正明的影響對古董玉器也小有涉獵。這塊玉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陳寧忍不住,用手捏起這塊玉,細細的看。
“這塊玉從小就掛在我的脖子上了,聽孤兒院的阿姨說,我被抱來時,玉就在我脖子上了。這大概是我親生父母留給我的唯一東西了。”胡秋月介紹道。
“你就沒找過?”陳寧看著玉問道。
“沒有,華夏那麼大到哪裡去找,再說除了這塊玉,別的線索一點也沒有。即使有,我也不會去找,那時他們如果要我,就不會遺棄我了。”胡秋月恨恨的說道。
“我估計你的親生父母一定不會是普通人,你看你這塊玉是西漢時期的古物,普通人家是絕沒有這種東西的。”陳寧說道。
“他們就是皇帝,我也不會去認親的,這塊玉從小跟我到大,就是個念想,以後我就留給我的孩子。”胡秋月說道。
“你跟你前夫有孩子嗎?”
“沒有,就是沒有孩子,所以我毫不猶豫的離了婚。”
“胡姐。”陳寧突然做起來,把胡秋月也扶起來,認真的說道:“我們結婚吧。”
“你說什麼?結婚?你開什麼玩笑,我怎麼能你結婚呢。”胡秋月聽到陳寧的話,一下子跳了起來。
“你不願意啊。”陳寧黯然地低下了頭。
胡秋月伏下身子,摟住陳寧的頭,眼眶溼潤了,深情地說道:“傻小子,放心,姐這一輩子就對你一個人好,絕不會去找別的男人。你看,姐比你大這麼多,還離過婚,跟你結婚不合適。你將來有你的前途,你應該找一個更好的女孩子。姐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姐以後就做你的情人。”
“不行,胡姐這樣對你不公平。”陳寧抬起頭說道。
“什麼公平不公平的,這是姐自個願意的。等到了合適的時候,姐就給你生個孩子,姐就守著孩子過一輩子,將來把這塊玉留給我們的孩子。”
“胡姐。”陳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