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他的豐功偉業不可以?為什麼偏偏是她這麼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踏上歸途6
“殿下很不正常。。。”羽蓮小聲跟羽林耳語。
從昨天到現在,什麼時候又正常過,“做玩物做到能牽動殿下的情緒,也真是前無古人了。”羽林嘆氣,這要如何是好?
整整行了一日,直到太陽完全消失在地平線的盡頭,夏侯凌才下令就地宿營,士兵們迅速紮起帳篷,以主帥的營帳為中心形成5個包圍圈,層層防衛,八方把手,這樣軍紀嚴明的軍隊,想打敗仗都難。
這一天,對於尾隨在軍隊之後赤腳帶著鐐銬行了整日的奴隸來說,真是無盡痛苦。
眼看著捱過一日,以為可以吃些東西好好休息下,不想魏國計程車兵根本沒給他們準備食物,就是些殘羹剩水,宮婢還好,可那些以往嬌生慣養的貴族們怎麼吃得下那種東西。
無奈之下,看到籠子裡的公主好菜好飯的享用著,看來是得到了魏國太子殿下的特殊照顧,如此又低聲下氣的去求,說他們是她的人民,請求公主拜託夏侯凌,給他們施與好一點的,人道的待遇。
“我不過是他的玩具,連你們這些奴隸都不如,應該早些去死才對,求他?如何求?”
聽到這樣的回答,連一旁的葉殤都有些無言,一個十七歲如花妙齡的少女,竟然對世事淡漠到這種程度,究竟在他們沒有攻打夜悠以前,她是如何作為一個尊貴的公主生活的?他這個只想一心跟隨夏侯凌看他怎樣奪取天下的人,都感了興趣。
看來夜悠唯一的公主,並不對她剩下的子民心存仁慈,只是以那種百無聊賴,無慾無求的姿態活著,夏侯凌想要她的命,隨時拿去……不在乎。
怨聲載道,沒能引起公主一點憐憫之心,別說魏國太子不會聽她的隻言片語,就憑白日那些同是奴隸的人那麼對她,葉殤看了,又覺得是該的!
但月若也不是完全的冷血,後來,葉殤又看到她隔著囚籠將食物分給白天幫她遮擋烈日的幾個老宮女,表情,也沒有那麼疏遠,書記官淡淡微笑,原來她是這樣的人。
善良的人1
夜,是深了,即將歸家的魏國將士們燃起篝火暢聊飲酒,訴說著思鄉的情緒,或者從最低等奴隸中隨意拉出些女人到帳篷裡消遣,只有關押奴隸的那個大圈子裡愁雲慘淡,何其悲涼。
晚上的涼意甚濃,聽著各種的聲音,蟬鳴,遠處的狼嚎,帳篷裡的汙穢,篝火旁的敵國歌聲,她只覺得疲憊,眼皮不自覺下垂,或許是被烈日曝曬得太嚴重,又沒有水喝,捱了夏侯凌重重的一鞭,於是現在,連呼吸都覺得有些多餘,只想睡死過去。
‘哐!’的一聲,囚籠被一直看守她計程車兵開啟,沒有多餘的話,直接將她從裡面拽了出來,半拖半架的就往一處去。
魏國太子殿下的專屬奴隸在眾目睽睽下被抓進了他的帳篷,要做什麼,不是昭然若揭的事,這是玩具的一部分義務嗎?
將這個虛弱的女人放在殿下帳篷裡,兩個士兵就靜默的出去了,現在可沒精神和夏侯凌鬥嘴,就地坐著,渾身癱軟無力,眼簾垂著,就看見那雙帶有龍紋圖案的靴子行至面前。
“我……”
一句完整的話都未說完,她還未來得及反應,他就將她翻身反手按在羊絨地毯上,未想,她還有力氣做著掙扎,這讓夏侯凌有些得意,“曉得怕了嗎?”
低啞的聲音在月若耳邊響起,本來被太陽曬得頭昏腦脹,還捱了那一鞭,她早就無力和他周旋,害怕嗎?那是很久不曾出現的感覺了,失去了一切以後,她還怕什麼呢?
那麼反抗,只能說是本能的反應,他要在她身上做些什麼,無恥的,卑鄙的,甚至是骯髒的,她都無所謂。
最後,依舊露出那種隨意的表情,不看他,由著這個毀滅掉她國家的男人騎在她身上,緊緊拽住的雙手恐怕已經被捏出血印,還能做什麼?不就是個玩物而已?
就這麼想著,夏侯凌看著她側偏的腦袋,上面是一張連垂死掙扎都懶得去表現的臉,感到有些無奈。
他聽說過夜悠國有一個國色天資的公主,也是……一個會給國家帶來滅亡的災星。
從小遭受冷眼,不得人心,在詛咒中生活著,似乎人人都希望她死,所以才造就瞭如此惡劣的性格。
善良的人2
不管怎樣,夜悠是被他親手毀掉了,關一個女人什麼事?那種迷信的言論,只會矇蔽統治者的雙眼,看著她背上那道裸露出來的傷,忽然覺得她……值得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