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也連忙攔了一輛車,幸虧陸北走的時候,我從他的口袋裡順了一些錢。
好吧,我承認我這個行為不好,可是誰讓他總不借錢給我呢?萬一有個什麼事情,我該怎麼辦?
所以對於這個舉動,我一直沒什麼愧疚的心裡。
跟著這個女人來到了一個地方,看著她下了車,我也下了車躲了起來。
突然覺得這裡非常的熟悉,仔細的看了看,居然是我和陸北上次來小旅館的地方!
我還記得陸北和我說過,小旅館的事情不能讓我一個人前來檢視,可是現在我已經跟到了這裡,我是跟還是不跟?
在我糾結的時候,我看到看門小妹直直的走進了那家小旅館。
現在是大白天,沒有了夜晚的遮掩,反而少了那份恐懼的感覺。這個女人來這裡做什麼?難道她是那個店主的女兒?
我終究忍不住好奇,輕手輕腳的跟了上去。
此時的小旅館,沒有大紅燈籠,也沒有什麼神秘的氣息圍繞著,我左右看了看,感覺自己的心跳幾乎快要跳出嗓子眼了,但是我卻管不住自己的腳。
我覺得我應該給陸北發一個資訊,即便我出現了危險,或者意外死去了,起碼我也要讓他知道,我最後出現的地方。
開啟陸北的手機,把這裡的一切照了下來,我看到上面有陸北的另一個號碼,沒有任何猶豫的發了過去,然後把電話調成了靜音。
跟著小妹進了那家小旅館,我細心的發現,上面的鎖並沒有生鏽,反而光潔如新,但是從年份上來看,又不像是現在市面上賣的那種新鎖。這樣看來,唯一的解釋就是這裡經常有人進入。
一個荒廢了十年之久的凶宅,會是誰經常出入在這裡而不被人發現呢?
這個疑問讓我更加忍不住的想要進去。左右看了看,我並沒有發現有監控的東西存在,我輕輕地靠了過去。
小旅館的格局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居民房,庭院不大,種著一些蔥綠的植物,好像類似於冬青的那種,即便多少年沒人管理,依然長得枝葉茂盛。
但是在這個快要入秋的早上,我卻覺得有些陰沉沉的。
儘量的把身子藏在了植物的後面,看著小妹直接推開了主屋的大門,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兩張黑白的遺像掛在大廳中央,然後下面是個供臺,供臺上放著牌位。前面的香爐此時正煙味飄渺,透著一股陰森,一股肅穆。
因為隔得不算太近,所以我看不到裡面的全貌,只能依稀的看到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女人背對著我站在遺像前。
看門小妹進去後,畢恭畢敬的朝那個女人鞠了一個躬,然後恭敬地說:“夫人,張律師讓我離開律師事務所,恐怕以後沒法繼續監視他了。”
“你做了什麼?”
令我吃驚的是,那個女人的聲音居然是假的,是利用變聲器傳出來的。
“替他在警局給了肖琳一張u盤。他給了我十萬塊錢,然後就把我打發走了。”
看門小妹居然毫無保留的把這些事情告訴了那個女人。
“u盤?什麼內容你知道嗎?這個張青山,到底在做什麼?他不幫我也就算了,難不成還要和我成為對立嗎?”
女人的聲音平仄有序,雖然氣憤,卻因為是變聲器的關係而聽不出過多的情緒。
我聽著她的話,突然意識到張律師和他們不是一夥的。或許張律師知道他們的存在,但是卻一直在暗中阻攔著他們,這就是他不能光明正大的給我張雲飛偷稅漏稅的u盤的隱情嗎?
那要是這樣的話,張律師肯定認識這個女的!並且和她關係匪淺!
我暗自慶幸自己這一趟沒有白來,卻覺得渾身的衣服都溼透了,畢竟這種事情,我還是第一次自己一個人來做。
這時,我看到看門小妹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類似於u盤的東西遞給了女人,瞬間我想起了張律師讓我複製一份的用意,他是在間接的告訴我,u盤完全可以被複制!
如果這u盤被複制了,而張雲飛得到了之後快速的把那些漏洞給補上,那麼我手裡的這個所謂的證據,完全就是無稽之談,甚至還有可能被說成誣告。
我只覺得後背冷颼颼的,對於這幫人的心計我真的感覺自己望塵莫及。
那個女人接過了東西,冷冷的說:“這是晚上的船票,你出國一陣子吧。”
“謝謝夫人!”
隨著看門小妹的退出,房門再次被關上了,這也阻斷了我的視線。
我看著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