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硬要塞給琪渝五十萬,女孩不懷疑自己對她別有企圖才怪了?
五十萬而已,雖然很多,自己今天不是一次掙了一百萬嗎,歐陽海天覺得還是拿得出手的。想了一會兒,歐陽海天想到了一個穩妥的辦法。
男人重新走回了大廳,問服務員取了一把傘,冒雨到了外面,去了大道上,攔住了一輛計程車,打的直奔了康新醫院。
琪渝的媽媽,女人坐在自己兒子小路的床邊,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忿忿不平,怒氣昭昭的嘟囔道:“這個琪渝,小路可是你的親弟弟啊,你不管,誰管?不就是讓你嫁人嗎,又不是讓你去死!”
“媽,你怎麼能這麼說姐姐呢,我沒事的,大不了一輩子走路不好看好了。”
“傻孩子,你這樣,到時候,怎麼娶老婆啊,哪裡會有正常的女孩,會看上一個瘸子的?”看到自己可憐的娃子,這麼懂事,女人淚水止不住了。兒子是自己的貼身寶啊,女兒是自己的小棉襖啊,小棉襖可以送人,貼身寶是要陪自己一輩子的。
女人一身淺灰色的裝束,樣子長得挺好看,打扮上顯得俗氣了很多,額頭上有著許多的皺紋,看樣子,年齡接近五十歲了,比實際的年齡稍大了些,也許是過於操勞的緣故,女人坐在自己兒子的病榻前,稍有點駝背,不仔細看,還真注意不到。
剛要再說什麼,門子那一側,有了敲門聲。
女人抬頭看了一眼,來人有些面熟,又記不起站在門口的男人,哪裡見過?
“你找誰?”女人問道。
歐陽海天探頭往裡面看了看,房間裡擺放了兩張單人病床,一張病床上躺著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臉部表情有些抽搐,神情呆板,目光混沌,很可能是患有小兒麻痺症,琪渝的弟弟小路。
“我打聽一下,這裡的病人是叫小路嗎?”
“小路?”女人先是一楞神,很快反應過來是自己兒子的小名,連忙答道:“是啊,你是……?”
“你們認識琪渝吧?”
“琪渝是我女兒啊,”女人怔怔的道。
難道是女兒的朋友來看望她弟弟了,也不是啊,歐陽海天的手裡並沒有拿著什麼東西,不像是看望病人的樣子。
“我是琪渝的朋友,聽說你們到省城了,特意來看看你們。”這話說的,女人差點翻了白眼。―――琪渝的朋友不會這麼小氣吧?什麼禮物不帶就來了。
看在男人一身的休閒裝,非常得精幹,光鮮,怎麼也能值個大幾百,女人不敢輕易的得罪,起身讓歐陽海天坐到了對面。
其實人家歐陽海天穿得衣服哪裡才值幾百大洋,大幾千還差不多。
“阿姨是什麼時候來省城的?”歐陽海天禮節性的問道。
“昨天吧,”琪渝的媽媽有些愛搭理不搭理的回答道。
“那你還沒有見琪渝吧?”
“今天早上剛辦完了住院手續,她說待會兒來,也不知道能不能來,怎麼你和琪渝是同事?”女人說完了又覺得不大可能,琪渝是當模特的,歐陽海天要是男模的話,個頭不夠高啊。盯著男人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總看不出什麼出奇之處,只覺得歐陽海天的樣子很普通。
歐陽海天被看的不好意思了,輕輕地咳嗽了一聲。
“阿姨,我是琪渝的朋友。”
“啊”了一聲,女人脫口而出,“什麼朋友?”女人想問歐陽海天是不是琪渝的男朋友,說話急了點。
這個問題還真不是很好回答,待會兒要出錢的,關係普通了,錢拿不出手。
我是送禮的怎麼反倒被收禮的問住了?嘴角抽搐,歐陽海天勉強笑道:“我是琪渝的朋友,我和琪渝的老闆很熟的。”
“啊”了一聲,女人的表情瞬間呆滯,但很快,臉上帶了燦爛的笑意,“原來你是琪渝的老闆啊,稀客稀客。”
稀你個頭啊!
剛才歐陽海天還沒有反應過來,沒想到琪渝的老媽,一聽自己是琪渝老闆的朋友,臉上頓時眉眼如畫,喜笑顏開了。
琪渝的老媽怎麼會是典型的勢利小人啊?歐陽海天心中有了鄙視的念頭,仔細的再一想,倒也想通了,女人窮怕了,過慣了苦日子,日久天長自然會見錢眼開,對有錢人另眼相看了。
這的一想,歐陽海天也不是那麼在意了,和琪渝的老媽又聊了幾句。
這時候,一個醫生和護士走了進來,檢視小路的病情,看到歐陽海天坐在病人的旁邊,護士在男人的身上瞟了一眼,竟然驚訝的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