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的念頭,暗夜真的會有灤滄海說得這麼厲害嗎?他忍不住多問了一句,“小姐,你學習功夫有多長時間了?”
嘴唇輕輕地挑動了幾下,暗夜唇角含了淺淺的笑意,道:“不長吧,五六年的時間。”
這話當然是假話了,女人的樣子二十出頭,說自己學武二十幾年了,豈不從孃胎裡開始習武了。可這樣的話,落入到武師的耳朵裡,他的臉上帶了輕蔑的態度,五六年的學武時間,用得著表現得這麼咋咋呼呼嗎?站在灤隊長身邊給人不可一世的囂張姿態。其實,暗夜的神情態度並沒有表現得那樣張狂,灤滄海介紹女人的話,讓人吃不消,好像女人的功夫多了不起似的,讓武師聽得極其彆扭,不順耳。
看到武師輕視自己的態度,暗夜盈盈一笑道:“其實,在學武之前,我同樣和人打過架,照樣把男生打得哭爹喊孃的求饒。”
“你不會功夫就敢和男的打架,還把對方打敗了?”武師質疑的神色看著女人道。
“嗯,一個打三個,他們是隔壁武術少年訓練班的,我當時在雜技團。”
女孩打男孩夠碉堡了,再來個一對三,武師聽得傻眼了,這可能嗎,女人明顯在耍弄自己啊!
“他們欺負我當時是小女生,想佔我的便宜,把我堵到了偏僻的角落裡,試圖對我動手動腳,我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把他們暴揍了一頓。”
暗夜的話,讓灤滄海聽得頗感興趣,追問了一句,道:“你把他們揍了,會不會遭受到什麼懲罰啊?”
“懲罰,不會了,他們全是十三四歲的小男生,我那時才九歲,誰會相信我一個人把他們三個人揍了啊?”
聽起來合情合理,事情可能嗎?一個毫不會武功的女孩打敗三個武術班的男生,三個男生還是十三四歲,女孩才九歲,個頭又小,這話聽起來,誰都不信,場地裡一片噓聲,特警和獄警們笑得稀里嘩啦的,前仰後合的跌成一團。
“小姐,你說話真有趣!”武師臉上帶了嘲諷的意味道。
“我說話向來有趣,你不是要和我對打嗎?打就好了。”
暗夜說完了,身子穩穩地站到了場地中央,女人的身體細長而纖弱,看起來風吹都能晃三晃的模樣,笑呵呵地神情,目光淡意的瞟著對面的武師。不蒸饅頭爭口氣,被女人這樣的挑釁,武師哪裡能落得下面子。剛想要一個跨步衝著女人衝過去,灤滄海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頭,低聲的叮囑了一句,“老李,這女人功夫相當得了不起,千萬不可大意了。”
本來看不起暗夜的武師,神情微微一怔,質疑的眼神盯著女人又看了一眼。有了灤滄海的提醒,武師收斂了輕視之心,單手伸出,擺出了正規的形意拳起手式。
“我要用柔術打敗你,你儘管先出手好了。”
柔術,那是什麼玩意?被暗夜的話,弄得神情錯愕的眾人,各個表情僵硬。雜技柔術裡面的功夫還能打架嗎?巴西的功夫柔術,和日本的柔術,那算實打實的功夫,女人精通的話,要被人刮目相看了。
砰的一拳,武師的拳頭毫不客氣砸了出去,拳風異常的凌厲,身體猛然後擺,暗夜細長的嬌軀猶如彎曲的河柳,姿勢好看的讓人吃驚,一個令眾人見了匪夷所思的動作,女人的頭部,從後背緊貼到了翹臀處,纖長的手臂,單拳從雙腿間砸了出去。
“咚”的一聲,很蹊蹺的出擊,武師的小腿膝蓋中招了,對方一拳砸空,手臂回撤,膝蓋上傳來的疼痛感,讓他連續後退了好幾步。眼看著女人盈盈可握的腰身,用力一挺,身體再次繃直了,武師嚇得傻眼了。
這算什麼樣的功夫,太讓人吃驚了吧?女人軟得和麵條一樣,身體後彎,單拳能夠從雙腿間砸出來,這事情讓人不敢相信眼睛的難以置信。健身館裡立馬鴉雀無聲了,第一次看到有人用這般的功夫和人交手,大家瞠目結舌了。
在所有人目光的注視下,武師無路可退了,左腳猛烈跺地,一招勢大力沉的猛拳砸了出去,拳掛風聲,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叫聲,讓在場之人各個神色大變,武師果然不是浪得虛名,就憑他強悍的出拳,足以讓人甚為欽服了。
面對對手強勁的拳風,暗夜再一次用她詭異的身形變化,和對手糾纏在一起,忽地一聲,在人們以為武師的拳頭要砸到女人肩膀上時,女人身子怪異的扭曲擺動,雙腿不動,上身平行錯位,眼看著武師的拳頭,擦著暗夜的肩頭衝了過去,女人一招短拳轟擊了出去。
武師身子側的摔了出去,一個踉蹌,險些狗啃泥了。不是他的功夫和暗夜相差懸殊,是武師對暗夜奇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