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我是絕不會給他們機會的,對對手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酷。歐陽海天,你放心好了,殺人這樣的事情,你不一定會碰到,碰到的話,也不是你親自下手,有我們這些小弟在,對手死亡的過程你都很難看到。”
這話聽上去怎麼這麼彆扭呢?有些人該死,也有生存的權利,哪裡有人能夠隨隨便便剝奪別人的生命?歐陽海天剛要反駁燕十三的觀點,燕輕柔的柔曳嫩手,悄悄壓在了男人手臂上,讓他閉嘴了。
“燕十三,你說得很對,但檳城和天都市不同,那裡是我們的天下,萬一出了事情,有人撐著有人頂著,這兒不管怎麼說,不要給自己留下麻煩,能不殺人的話,輕易不要置人於死地。”
“燕姐這麼說,我一定會聽從的,”燕十三笑著道。三個人又說了幾句話,燕十三退出房間離開了。
屋子裡安靜了片刻,女人閉著眼睛靠在床頭秀目微合,沉吟半晌才問道:“歐陽海天,暗夜又出去了嗎?”
“嗯,她要繼續探聽訊息,我挽留不住,她就離開了,她的傷勢基本無礙,比起你來幸運多了。”
“是嗎,那再好不過了。歐陽海天,燕十三的話別太在意了,他是從黑道里闖出來的,打打殺殺慣了,那樣的環境下,對任何對手留情,都可能造成對自己致命的傷害。所處的環境不同,自然不能用同一種思維考慮問題。之所以找燕十三過來,是想讓他幫助我們推測判斷對方的行為習慣,做事的方式方法,面對狂暴地職業殺手,我們不能用常理推斷對方的想法,這一點上,燕十三能夠提供足夠的經驗給我們做參考。”
“你這樣說的話,我也沒什麼意見了,”歐陽海天道。
要想改變對方根深蒂固的觀點,是很困難的事情,更何況,歐陽海天也不確定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男人並沒有硬性地想要燕輕柔做什麼。這事情暫時不要想得太多的好。
燕十三大步流星的從歐陽海天別墅裡走了出來,燕南天的勢力在天都市一手遮天了,做為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燕十三,同樣權勢煊赫。其實大多數時候,燕十三表現得相當的低調,絲毫不落痕跡,這算他難得的煞氣內斂了。
在冷泰南,老王他們別墅的外側,燕十三和自己手底下的弟兄新租了一套別墅,走進院落裡,若干的小弟看到老大進來,齊聲的鞠躬施禮道:“十三哥,你回來了。”
“嗯,大家這兩天照子放亮點,燕姐難得重用咱們一次,把事情辦砸了的話,那就丟人了……。”
“十三哥,你放心好了,我們這一次來的都是鐵手幫精英,絕對不會把事情搞砸,讓燕姐看了笑話。”
“那就好,大家繼續活動身體好了,”燕十三不喜說話,邁步走進客廳。相對於外面的喧鬧,客廳安靜了許多,從樓梯上到了二樓,在他穿過走廊的時候,眼神微微地停滯。
極其微小的聲音落入他的耳際,讓燕十三腦海中閃現出警覺的念頭,目光死死的盯著前方,看了半晌,扭頭看到了身後。很安靜的走廊過道,見不到一個人影,抬頭看到了屋頂上,一樣的不著蹤跡。
自己多疑了嗎?為什麼會有突兀地危險錯覺,燕十三站在原地未動,直到耳邊傳來了女人“咯咯咯”的輕笑聲。
“燕十三,你是燕輕柔的親戚嗎,怎麼有一個奇怪的名字?”
女人的聲音,讓燕十三大驚失色,目光中流露出驚悚的微茫,驚訝問道:“誰,誰藏在房間裡?”
“別怕,我是歐陽海天的人,剛才他們不是提到我了嗎?我的任務是給歐陽海天探聽訊息。”
這不是幻覺,絕對的不是,以燕十三機敏的心理,自然能夠區別出耳朵是否出現了幻聽,女人的聲音飄忽不定,忽前忽後,忽左忽右,讓他聽得心神恍惚,神情寒慄。眼睛四下裡張望了一遍,仍舊看不到女人的身影,燕十三被暗夜詭異的藏身之術嚇得噤若寒蟬了。
這樣的人對自己突施冷箭,簡直避無可避了,他都懷疑剛才聽到的微小聲音,是女人故意讓他察覺到的。
“你找我有事嗎?”燕十三鎮定了心神,嘴唇哆嗦著問了一句。
“嗯,剛才你說的話,我非常得欣賞,有人想要歐陽海天的性命,我同樣不願意放過對方,可我有這樣的本事,卻沒有這樣的膽量,你說我該怎麼辦?”
卡恩一夥是職業殺手,對於歐陽海天來說危險係數過高,女人寧可自己冒險和對方糾纏下去,也不願意讓男人受到任何一次傷害,看到燕輕柔受傷臥病在床,暗夜對歐陽海天的擔心與時俱增。這般心理影響下,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