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燕京,怎麼搞得?”歐陽海天被弄糊塗了,這事情透著一股詭異的味道,丫頭太任性了,也不會任性到這種程度?省城離得燕京是不遠,也不是想來就能來的。
“雪絲兒要離家出走了?不是,是我們海天集團在燕京有了分公司,這麼快啊?”歐陽海天心裡忽然有了幸福的味道,豔麗姐和燕輕柔管理的公司的確很不錯啊,這麼快就有能力成立分公司了,而且是在華夏金融經濟文化中心的燕京,實在算得上了不起。不過,雪絲兒這丫頭什麼時候,管事情管得多了起來?跑到燕京籌建分公司來了。男人把手機遞到了燕輕柔的手上,女人柔和一笑,調侃道:“歐陽海天,什麼叫離家出走,你什麼時候和雪絲兒是一家子了?”
“這個,還……,”歐陽海天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臉上淡淡的笑了笑,指了指燕輕柔手中的手機,示意燕輕柔接聽豔麗姐的電話。女人優雅了身子,和豔麗姐對話了。
“豔麗姐。你是說,需要我在燕京處理一些事情,最好留在燕京,好啊,我來順便照看雪絲兒好了,誰叫她是我的女兒呢。”
“呃,歐陽海天也留下,我們三個直接住到燕京,”燕輕柔驚愕了,臉上閃現出不可思議的神情。豔麗姐這是要和自己分家呢?把男人給自己,把家產留在手中。女人抬頭看了一眼歐陽海天,臉上帶了怪誕的笑意。―――這樣的一種分配方法,女人還是很滿意的。
“好啊,我會照顧歐陽海天的,豔麗姐,你放心好了。對,在燕京離得金龍集團總部更近了,我會小心的。”
歐陽海天和燕輕柔足足和豔麗姐聊了二十多分鐘,男人這才關掉了手機。
“真奇怪,籌建分公司,用得著我親自出馬來做嗎?”歐陽海天放好手機後,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這倒好,出來打了一場比賽,讓“大老婆”攆得有家不能回了。
“燕京是在天子腳下,沒你當家做主成嗎?剛才豔麗姐說了,要成立分公司,需要在薛青媚的配合下才能做到。師叔最疼你,這是誰都知道的。”
“道理是這樣的,真的很彆扭啊!至少應該讓我們回去,豔麗姐再和我們商量才好?”歐陽海天抱怨道。
“你要是回去了,豔麗姐還會放你走嗎?她會捨不得的。看不到你本人,她下決心的時候,也容易一點,”燕輕柔笑著道,事情對自己挺有利的,自己和雪絲兒陪著男人住在一套別墅裡,親近男人的機會自然多了,也不是,還有隱藏對手暗夜呢。
既然準備留在燕京了,自然不會再坐飛機回省城,歐陽海天和燕輕柔離開了機場,打的向著市中心的方向駛去。
夜色撩人,風景旖旎,燕京的夜晚,市中心燈火迷離,霓虹閃爍。
天天天藍酒裡,此時人聲鼎沸,夜夜狂歡,白衣勝雪的雪絲兒,是這裡的一個異類,也是一道風景,許多人的目光偷偷地瞥視過來。女孩的樣子太漂亮了,纖細的手指兒,輕輕撩逗著櫃檯桌面上的啤酒杯,杯子活物一般被女孩牽動著,搖搖晃晃地擺來擺去,臃腫的杯身,像腆著肚皮走路的大胖子,樣子滑稽可笑,不管女孩手指怎麼得繞來繞去,啤酒杯始終脫離不了女孩的掌控之中。
孩童心性的動作,漂亮美豔的臉龐,美麗多端的神態,讓許多男人看得蠢蠢欲動了。有幾個自認長得很帥的小夥子,主動的上去邀請女孩跳舞,想不到,雪絲兒連頭也沒抬,興致勃勃地玩弄著手邊的杯子,那般的模樣兒,蹊蹺中,有著幾分唯美的畫面,著實引人注目。
一個個落敗下來的帥哥俊男們,臉上帶了沮喪苦笑的神色,這個女孩看起來甜美可愛,怎麼就是一位冰山美人呢?冷意冰霜,對人可謂不理不睬,進入酒裡,還沒見她說過一句話。
“小姐,你需要喝點什麼嗎?”櫃檯裡面的臺服務員,主動地招呼雪絲兒道。女孩秀眉微蹙,臉上帶了不悅的神色。這是對方第三次問她了,雪絲兒聽得有些心煩。
“什麼意思,你是擔心我付不起這裡的酒錢嗎?”
“不不,小姐長得這麼漂亮,穿著打扮如此高貴不俗,哪裡會付不起我們酒的酒錢,只是小姐,你從進入酒到現在,什麼東西沒點呢,我們倒是沒什麼?小姐你到這裡來,不應該只是玩啤酒杯子的?”
說話的臺服務員,身材高大,英俊不凡,說出來的話同樣彬彬有禮,溫文爾雅,雪絲兒聽到對方的說詞,不由得撲哧一聲樂了,嬌豔如花啊!哎,怪自己想歐陽海天,想得出神了,到酒這麼長時間了,也沒點什麼東西喝。
“一瓶法國拉菲莊園十年釀的紅酒好了,”雪絲兒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