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們這裡嗎?”
“不在啊,你為什麼不去歐陽海天的房間找?他的房間就在隔壁的。”慄兒說完了,害怕燕輕柔搞不清楚隔壁是哪個房間,乾脆從房間裡走出來,到了歐陽海天的門前,砰砰的敲起門子來了。
燕輕柔偷偷的鬆了一口氣,讓女孩當自己的馬頭卒,怎麼也要比自己站在前面強得多,至少不用看歐陽海天鄙視自己的眼神了。怎麼也沒想到,慄兒敲門之後,順手把歐陽海天房間的門子推開了。吱扭一聲,燕輕柔的頭砰地炸開了,半屋子的春光旖旎啊。
“天啊!溫雪怡,你幹什麼,吃歐陽海天的奶嗎?”屋子裡的場景,讓慄兒不說人話了。這話來的兇殘,燕輕柔吱溜一聲,逃得找不到蹤跡了。―――沒想到,慄兒當炮灰都這麼有力度,有深度,說出的話,嘎嘣脆的有水平。
香唇貼在歐陽海天胸口上的女孩,輕咬著男人的小突起,正玩得開心呢,聽到慄兒的話,心碎了,碎的滿地狼藉,女孩風中凌亂啊!
慄兒怎麼這時候出現了?你妹的,歐陽海天你怎麼不知道把門關緊啊!溫雪怡清醒之後,忍受不了了,女孩怒惡兇殘地在歐陽海天胸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啊”的一聲,歐陽海天痛呼了出來,這一下,一男一女兩個人全清醒了,一時間房間裡鴉雀無聲。
過了好一會兒,溫雪怡理清了頭緒,捋了捋額前的秀髮,女孩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半跪在歐陽海天的床上,探出頭來問道:“慄兒,你找我嗎,有什麼事情?”
“雪怡,你剛才在歐陽海天身上幹什麼了?”慄兒臉上帶著猜疑之色,一針見血的問道。歐陽海天是自己喜歡的男人,當初說好了,自己要和歐陽海天睡到一張床上的,溫雪怡這麼做,顯然有著越軌之嫌,不得不讓慄兒倍加懷疑。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溫雪怡臉上帶了不屑的神色道。女孩憑藉自己出色的演戲天分,神情重新顯得坦然自若了,眸光深邃如水潭,清澈亮澤,慄兒看得溫雪怡的眼神疑惑了,剛才溫雪怡真的和歐陽海天親熱了嗎?---俗話說的好,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慄兒眼睛看到了,卻在溫雪怡那般鎮定地眼神下,自我迷惑了。女孩仍舊是不依不饒的道:“我憑什麼不能管啊,我不是你的好朋友嗎?你的事情,我當然應該知道了。”
“嗯,歐陽海天也是我的朋友,我的事情,他全部知道嗎?人和人之間是有**的,”溫雪怡說著從歐陽海天的床上輕巧地跳了下來,男人的神情相當的尷尬,剛才只顧享受了,渾渾噩噩鑄成了大錯,這下可好,成笑話了。
“你和歐陽海天上床了?”
“我當然……,剛才在歐陽海天的床上了。不過,我是請歐陽海天傳授我修習內力的方法,這個你應該懂得吧?”
“修習內力,用得著把頭貼在男人的胸口上嗎?”慄兒顯然不信,你要是和歐陽海天手掌接觸到一起,我相信你還差不多。
“慄兒,你確認,看到我把頭貼到歐陽海天的胸口上了,難道就不能是我的頭離得歐陽海天的身體很近,你看錯了。”
這個還真很難說的清楚,角度的原因,人的視力的原因,光線的原因,出現某種視覺上的偏差是完全有可能的。更何況,歐陽海天的身子,擋在了溫雪怡的前面,女孩半跪在床上,面對著歐陽海天的胸口,任誰去聯想,都會認為溫雪怡的頭趴在了男人胸口上,做著那種猥瑣的事情。
事實真的就像想象中的那樣嗎?慄兒也難以確認,恐怕燕輕柔站在了門口,面對溫雪怡的狡辯,也沒辦法反駁出來,
“這樣說來,你們真的是在修習……內力了,你們練得是郭靖的《九陰真經》嗎?”
《射鵰英雄傳》傳裡的《九陰真經》,現實世界有那麼離譜的功夫嗎?歐陽海天站在床邊,心肝脾胃腎一起打顫了,―――我應該沒有那麼厲害吧?再說了,內力這東西是比較虛幻的解釋,一般只出現在武俠小說裡。練武之人一般說的都是功力,力道,勁力,打出的拳頭,有著多大的力氣。那裡有著這《真經》,那《秘籍》的絕世武功,被吹噓得天花亂墜啊!
男人的頭頂烏鴉烏鴉的亂飛起來,臉上起了一堆的黑線。看到歐陽海天的神色有點不大對勁,溫雪怡在男人的耳邊,低聲提醒道:“歐陽海天,你就不能說點玄的,哄哄慄兒啊?”歐陽海天的身子猛然一震,豁然開朗啊。
“對對對,慄兒,我和雪怡,剛才練的是內力,就是這樣的一種功夫,”歐陽海天看了一眼身邊的床頭櫃,心底裡拿定了主意,看起來非得弄點玄乎的,騙過慄兒了,要不然,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