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霜打的茄子,完全沒了前往b市時的激情,我看是因為事情不在他的掌握之中了,所以有點頹廢了。
“哎喲,我想起來了,貌似那貨給我留過一張信用卡。”那次他在銀行偷竊,為了圓場,他裝出一副有錢人的樣子給了我一張信用卡,後來他也沒找我要,我就放在錢包裡了。“你說,如果我把他的卡給刷爆了,他會不會出現?”估估扔才。
“什麼?”林飛驚呆地問道:“信用卡金額很高的。”他很焦急地瞧著我,好像很害怕我花吳名士的錢。
“不過好似沒有帶。”聽我這樣說,他鬆了一口氣,我補充道:“啊。不對,我好像帶了。”立刻他又變臉了,我笑道:“帶了也沒用,我不知道密碼。”此時他才徹底放心了,拍了拍胸脯道:“大小姐,你能不能別這樣逗我啊?”
“我刷他的信用卡,你緊張什麼?”我就是故意逗他的,那張卡早不知道被我扔哪裡去了?
“因為他的信用卡都是我的。”林飛朝我喊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我瞧著他道:“吳名士這個混蛋竟然有你這樣的朋友,真是老天眼瞎啊?你竟然能夠跟這種人做朋友,也算是慈善家了。”
我要是攤上這樣的朋友。早就把他給一腳踹飛了,林飛氣嘟嘟朝我道:“誰讓我們是一起長大的呢?真是的,他如果知道你這麼難纏,一定會後悔死的。”我難纏?那貨不甩我,我能夠纏著他嗎?
步行街裡基本上是人擠人,這樣的人群密集似乎能夠衝散寒流,我看了一夥兒夜景,就感覺累了,道:“這邊哪裡的東西好吃,我們去吃點夜宵吧!”他剛好在接電話。掛了電話問我道:“你喜歡吃什麼菜系?”
“隨便吧!有點冷,喝點熱的。”我有點無精打采,這繁華的街道,美麗的夜景似乎都與我無關,來是來了,可是我該去哪裡尋找?此時我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天真,竟然幻想從一個城市裡找一個人?
“對面的那條街都是c市傳統的酒吧街,要不要去看看,挺出名的,就如同a市的紅燈街。”紅燈街,不就是風花雪月的場所嗎?那可就不是一般的酒吧了,我大學的時候被四大妖姬拽著去過一次,結果差點沒出來,事後害怕被爸媽知道,還被她們幾個好好地宰了一頓。
我狐疑地瞧著他,這小子是有什麼想法嗎?我上下打量,也是哦,男人嘛,可以理解,他感覺到我的目光灼熱道:“你這麼看著我幹嘛?”。
“你說你的阿名會不會在這種地方?”別的無所謂,這個問題他總得解決一下吧!
“我、我怎麼知道?”他沒好氣地回答道,那就去看看熱鬧吧!
據說c市是個不夜城,果不其然,比起a市有過之無不及啊,我走進了一家名為“滿天星”的酒吧,外面裝修還算是比較含蓄,走進一瞧,算是明白什麼是掛羊頭賣狗肉了,世界觀全面重新整理,外面還是各種羽絨服,裡面都已經入夏了,各種超短,各種波霸,各種尖叫,有個戴著銀色假髮穿著三點鐵鏈裝的舞女正跳鋼管舞,那長腿跟圓規似的能夠360度全方位旋轉,時不時用她的翹臀對著臺下的觀眾,秒秒鐘就是一陣騷動。
“沒來過這種地方啊?”林飛見我止步不前問道。
我哼了一聲道:“反正沒跟你來過。”的確沒來過這樣的地方,我是乖乖女,嫁了個男人也是乖乖男(都出軌了,還好意思這樣說?),我直徑朝內走去,侍從引著我們到了桌位上,只見鄰桌好多人圍成了圈,不知道在做什麼?時不時地喊什麼“硬了、硬了……”。
果然是個混亂的社會,姑娘夠開放了,那也是在被窩裡,這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啊?
林飛快速地下了單,道:“這地方可是你選的。”我不過是看外在的裝修跟名字都挺不錯的,我哪裡知道這酒吧表裡不一啊,不過又害怕被笑話,故此沒有轉身就跑,我白了他一眼道:“我喝杯奶茶就回酒店,你嘛,愛幹嘛幹嘛。”
“這地方哪裡來的奶茶?”他嘀咕道,舞臺上的鋼管舞表演完畢,翻炒的音樂聲停止了,一陣掌聲之後,酒吧稍稍安靜了點,聽見鄰桌有人喊道:“這回該誰了?”這聲音好熟悉,我忍不住地回頭瞧了一眼。
他們不知道在玩什麼遊戲?一群人歡聲雀躍的,有幾個人逐漸的閃開,映在我眼簾的一幕是這樣的,一名穿著黑色皮大衣的男子懷中摟著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那女人穿著開衩的紫色旗袍,外面套著白狐皮坎肩,怎麼看都是一個電視劇裡夜上海舞女,他們的目光朝著旁邊的兩對男女,一對是男人站著,女人輕柔地推動著他褲腳裡的兵乓球,從一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