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找到,最終目光落在一個白瓷花瓶上,我衝了過去,抱起就朝陳子傑砸了過去,罵道:“陳子傑,你大爺……”。
他急忙往後一躲,這才沒有砸中,我再想去抓她,就已經給我爸媽拉住了,媽哭訴著道:“你們陳家也、也太欺負人了。”
誰知若心跳出來說道:“媽,沒事兒,等我跟姐夫結了婚,他還是我單家的女婿。”我媽氣得“啪”的一聲就一個耳光過去了,罵道:“我怎麼生出你這樣的女兒?”
若心頂嘴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媽?我肯定是後孃養的,從小什麼好東西都是大姐跟小妹的,我一點兒都撈不著,我就知道你從來都沒有愛過我,大姐嫁給豪門你就高興得開了花一樣,我嫁就不成?”
說著也哭哭啼啼起來,我媽也是空悲切,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是頻頻嘆氣。
我一時氣不過,瞧著那個被制服的帥毛賊,一把跑了黑衣保鏢面前一手推開了他,拽起帥毛賊,指著陳子傑道:“陳子傑,你給我聽好了,我就是偷了野男人,我就是讓你綠了,而且不是一回兩回,不僅僅如此,我還用你的錢養了這個小白臉,還讓你喜當爹,白白給人養了五年兒子。”
006 她一定是瞎了眼
“陳子傑,你給我聽好了,我就是偷了野男人,我就是讓你綠了,而且不是一回兩回,不僅僅如此,我還用你的錢養了這個小白臉,還讓你喜當爹,白白給人養了五年兒子。”
活了二十七年,一直以來都認為自己是個很強的人,沒什麼是我搞不定的,從小成績就很優異,要不然也考不上那種好些人都需要靠關係才能進門的大學,人自然不如那些影視明星漂亮,但是也算得上是美人坯子,家庭不算富裕,但是衣食無憂,大學實習的那夥兒也是世界五百強的單位,要不是為了跟他結婚,給他生兒子,這時候不知道在職場上多利索呢。
我敢說這是我人生中最“失敗”的一天,我容不得自己的失敗,拽著那來歷不明的小子,擦乾了淚,道:“既然被你發現了,那就離婚好了,孩子歸我,反正也不是你的,贍養費就免了,至於‘你媽’說的什麼伙食費?冒昧地問一句,請個保姆還得付錢呢?何況請個‘老婆’?”
陳子傑哭喪著臉道:“若水,你別說氣話,我知道敏敏是我的孩子,我、我曾經那麼愛你,我、我不會虧待你的。”去你大爺的,愛我?還這麼傷害我啊?
“自己行為不檢點,還敢提離婚,要提也是我們家。”婆婆冷哼一聲,“什麼伙食費的,也就算了,你用我兒子的錢養小白臉,這帳可得算明白。”
此時被我拽著的人,連忙擺手道:“阿姨,她養的小白臉可不是我,我可沒用過她一分錢。”說著推了推我的手,嬉皮笑臉地道:“大姐,我都聽明白,看明白了,這是你們的家事兒,我就不摻合了,我、我就先走了。”
我哪裡會放他走?狠狠地掐了掐他的手臂道:“親愛的,不要裝了,反正事情都敗露了,你能夠給陳家的少爺戴綠帽子說出去也挺榮耀的,至少能夠說明他不如你啊?”我擠眉弄眼的,他似懂非懂。
我饒有勝利感地朝陳子傑道:“你啊什麼都好,就是床上那點功夫不行,所以啊,兒子也肯定不是你的,你就別信那些狗屁醫生狗屁dna的了。”此話一出,陳子傑怕是也有愧疚感不敢還嘴。
若心插嘴道:“不是更好,姐夫,我也能給你生兒子。”
她說這話,陳子傑更是不知如何是好?仿若她是瘟神,忍不住地想躲開,推了推她,小聲道:“你就別添亂了,敏敏就是我的兒子,你姐在說氣話,我最瞭解她了。”說著他好似鼓起了多大的勇氣站出來對我道:“若水,你要是不偷人,我一定不跟你離婚,可是、可是你怎麼能夠……你、你、你……”。
我精心設計了一室浪漫,卻等來了個不速之客,而我的老公卻去了別處?上帝這個玩笑開得好滑稽啊?此時是讓我怪他都怪不得了,“別說這些沒用的,我就要兒子。”雖然我也很愛錢,但是這種要辱沒我尊嚴的錢,不要也罷,我相信我這個有手有腳的人,肯定餓不死。
“敏敏是我的兒子啊。”陳子傑無奈道,如果沒有dna這種權威性的東西在,估計他也不會說這樣篤定話了,這比他跟我妹妹睡在一起,更讓我震驚,你可以不愛我,但是不可以羞辱我。
“那就順便要點兒子的撫養費。”此時我身邊這個不速之客突然開口說道,“本來還需要賠償青春損失費的,不過我們大方,不要了,就要兒子。”此人個子也不低,我需要稍微仰著頭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