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外見。”金祥興奮的和我揮手告別,今天的小小插曲估計他也會當作一場意外而忘記吧。
第二天一早,我特地起得早早準備這最後一戰,誰知剛要出門就被二夫人堵在門口:“這麼早,格格是要去哪?”
“嗯,天氣好,我就是想出去隨便走走,對,隨便走走。”我隨便敷衍道,這麼早,找其他理由好像都不成立。
“隨便走走啊?”二夫人笑得像一隻盯著肉的狐狸般不懷好意,“那正好,我也想出去隨便走走,不如二格格與我一塊做個伴吧。”
天要亡我,這二夫人早不生事晚不生事,偏偏在這個時候跑來多管閒事。“好的,二孃。”我要不立刻趕到衙門,別說胡行風會沒命,就是金祥也逃不過一頓好打。
就這樣,一路上這個二夫人故意東張西望的磨磨蹭蹭,而我是急得不行卻又有口難言,這一逛便一路逛到了東門外大街。金祥,你要挺住,無論如何也要撐到我回來。
看著二夫人依然在那兒慢悠悠的和布店老闆討論布料的花色問題,我再也忍無可忍——這二夫人明擺著是故意的,她明明看出我有重要的急事,卻故意拉住我拖延時間。我與她有那麼大的深仇大恨,值得她放著阿瑪不去巴結,和我耗這份工夫。
我趁布店老闆轉過身給她取布料的空,一掌劈在二夫人的腦後——二夫人,你可別怪我,這可是你逼我的。反正沒有這一掌,你也不會少恨我一點,我又何樂而不為呢?
我接過二夫人軟到在地上的身子,立刻就大喊起來:“二孃,二孃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