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後喝酒之前一定要交代清楚,千萬不敢再讓人給送到四貝勒府了。
“為什麼要喝那麼多酒,都和什麼人在一起喝的?”老四將寫好的字收起來,看著我的臉問道。
說我大半夜和一幫男人喝酒,你能接受嗎?“那個,昨晚,昨晚是我母親的忌日。”我裝作很難過的開口,“我很想她,所以,所以一個人喝悶酒。”古以孝為先,我這麼說,應該不犯法。
“是嗎?!”老四一眼瞪過來,那眼神足可媲美X光射線。
“是,就是這樣的!”我嘴硬道,不能心虛,一心虛老四就能看出來。
“十三弟,她說的是真的嗎?”老四不再看我,而是看向我身後。
我轉過身看去,金祥正誠惶誠恐的站在我身後,臉上的表情十分的不自然。“你是十三阿哥?”答案已不言自明:“你是十三阿哥!你是阿哥還找我替你打官司?你是阿哥還跟我結義?你耍我啊你?”
“我回頭再跟你解釋。”金祥對我小聲地說,然後突然對四阿哥跪了下來:“四哥,胤祥不該對你說謊,胤祥知錯了,請四哥責罰!”
我這才發現我剛剛那通無名火將我們倆的底都給洩了,也不知胤祥和他四哥編了什麼謊話?不過肯定與我所說的不一致就是了。現在,我們兩個算是真的完了。
話又說回來,歷史上記載,老四和老十三的關係好像很好,也就是說——倒黴的應該好像只有我一個而已。
這太太不公平了,我回過頭用眼神提醒胤祥——你當初在公堂上答應我的還作數吧?你說過要替我頂罪的!那就勞煩我們偉大的十三爺連這一次的也一塊頂了吧!
十三,從現代到過去,我可是一直看好你的!
正文 ; ; 五十四、四阿哥的懲罰
四阿哥看到我在膽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小動作,眉都皺了起來,對我喝道:“綺雲,這就是你所說的母親的忌日?”
我在十三的拉扯下也跪了下來,不過這個問題我也回答不上來,用句我們法律上的專有名詞——我有權保持沉默。
“剛才不是很能說嗎?怎麼現在啞巴了?”說實話,能讓一向冷漠的老四所這麼多話不容易,要讓他這麼多話都都針對我一個說更不容易。現在這麼多不容易都讓我給趕上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你不說話是承認自己在說謊嘍?”
我也不想承認啊?你允許嗎?我就是不說話,憋死你!
“十三弟,她胡鬧,你也同她一起胡鬧!”老四見我是打定主意死硬到底了,就轉移目標朝老十三開火。
你這句話說的很失公道,明明是老十三在胡鬧,我才是跟著的那一個,請搞清楚主犯和從犯好不好!
“四哥,這是都是我的主意,綺雲格格不過是為我遮掩罷了,你要怪就怪我好了!”還是老十三仗義,我還沒說就把責任給接了過去。
“少不了你的!”四阿哥走下書桌,衝我說道:“綺雲,你自己說,該怎麼罰你!”
要真讓我我自己說,那好辦了,你該幹嘛幹嘛去!可惜我們大家都知道你說的是反話:“那個,我回家禁足,我閉門思過。”我回到鈕府,便天高四阿哥遠,還不是我說的算。
“不用了,”老四也不是傻瓜,當然知道我打的是什麼主意:“你就留在這把《女戒》給我抄十遍,也好收收你那野馬似的性子。你徹夜未歸,你阿瑪那我已經派人通知,就說你姐病了,接你來過幾天。”
“真是謝謝四爺你了。”我笑得比哭得還難看,讓你費心替我遮掩了:“不過,不過我根本就不會寫毛筆字,您可不可以換點別的?”我是現代人嘛,不會寫很正常。別說毛筆字,我多年已經習慣用電腦打字,現在恐怕連鋼筆字也寫不全。
“不會寫你才要多寫,你以前出身民間也就算了,現在身份變了還不知自我尊重,是嫌別人的閒話不夠難聽嗎?”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我的出身確實遭人詬病,以後該多多注意才是。這樣說,四阿哥這次是好意嘍?他這樣做難道是為了姐姐——姐姐雖不得寵,好歹也是他的女人,不可以讓我牽連她也被人說閒話。
對,一定是這樣!我不斷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老四又說:“這是我剛剛臨好的帖,你拿去練。”說完把他剛剛寫的東西遞給了我。
他連貼都事先準備好了,我還有說不的可能性嗎?我有氣無力的對他說:“謝四阿哥!”
“有不懂的可以去問十三,他最近很有空。”老四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