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吧?”
“你少跟爺裝蒜,今下午我們被捉時,你跑到那你去了?現在倒說起風涼話來了!快說,下午你跑到哪裡去了?”
原來他真的是來興師問罪的,我好傷心,虧他下午還很溫柔很溫柔的救了我,讓人家心裡有一秒秒的感動。我十分氣憤的想,再俠義的男人,骨子裡都是小氣的,一定得穩住他再說。“啊!你不說我差點忘了,甜甜她傷的非常重,再不治就危險了!”說著,還舉起手中的藥包證明自己沒有說謊,“甜甜就是我們下午一起救的姑娘啦!”我故意強調一起二字,意思就是我逃走雖然有些不光彩,可和他們的目的是同樣的,都是為了救人,我還有點忍辱負重的感覺呢。
那人看看我手中的藥包,又看看我說話的神情,最終還是相信了我的說辭,決定同我一起回去看看甜甜的傷勢。(看來他還不是完全信我,上天保佑,甜甜的傷勢確實有夠重,這一點我絕對沒說謊。)
一路上他告訴我他叫金祥(這麼俗的名字一聽就是假名,不過經過剛才的事我已徹底對他失去了興趣,也不想關心他的真名叫啥),那個衝上去打架的叫胡行風,是他在外交的一個好朋友。那個姓胡的傻子一進衙門就把所有的錯往自己身上攬,他才得以脫身。而胡行風卻被誣告是當街行兇殺人,已經被打入了死牢。
“你們不是沒打死人嗎?”我好奇的問道,我記得他們那天很“剋制”的“點倒”為止,確實沒有死的。
“我們今天打的是鄂倫岱的兒子鄂齊,她阿瑪可是八阿哥的人,雖說現如今八阿哥被削了爵,可還有老九、老十他們在。鄂倫岱在衙門裡打了一聲招呼,這不就變成人命官司了。”
“太可惡了!”這這簡直比我在現代辦的案子還黑嘛,我都不敢開如此大的玩笑賺如此黑的黑心錢,簡直是太過分了。
“是啊,我正在想法子救他。”
“想什麼法子,趕緊上訴唄!”我一激動,職業本能冒了出來。
“上訴是什麼意思?”他好奇的問道。
“嗯,上訴就是說,有沒有比他更大的官,我們再告。”我嚇得一哆嗦,天啦,我一直很剋制自己不要說出現代的詞彙,怎麼一提到專業就全忘了?
“有,比九門提督大的是大理寺卿,我們明天就去擊鼓鳴冤。”他對我的提議實在是太感興趣了,做決定快的我都無法阻止。
“那個,為什麼是我們而不是你自己,我對大理寺不熟。”靠,大理寺可是當年(對現在的我來說應該是以後)審楊乃武和小白菜的地方,我去才有鬼。
“沒事,我認識,明兒爺陪你一塊去。”他不由分說的扯著我向客棧走去。
“可不可以再等兩天,等我再從長計議。”
“等不了了,你知道胡大哥在大牢中過的是什麼日子麼?”
我當然不想知道,那關我什麼事。要不你將我送去陪他坐牢也好過什麼上公堂,我可是對公堂有陰影的——我可不想像王媽一樣死的不明不白。還有,你和我談話付談話費了嗎?我上公堂是要有出庭費的。可惜這些話我都只能憋在肚子裡,就這樣被他一路給拖回了客棧。
難道我真的是一朝上公堂,便這輩子都與公堂結下不解之緣了嗎?我是喜歡做律師,可前提是不要是在古代。
正文 ; ; 四十、再戰公堂(上)
“如果那個什麼大理寺少卿要打我,你一定要救我哦。”我第一百一十三遍叮囑道。
“好好好,如果他要打你板子,我替你挨,行了吧!”金祥無奈的一遍又一遍的安慰我。
“那如果他要罰我或拉我去坐牢,你也一定要替我哦。”我再一次不放心的叮囑道。
“行、行、行,我一定替你,可以了吧。”金祥已經不勝其擾,哄我的口氣就和哄三歲小孩差不多。
“假如我和大人起衝突,你也一定要堅定的站在我這邊。”我自己也覺得自己變得很羅嗦,可我就是怕,不行嗎?
“沒問題,我一定會保護你,一直一直。”金祥賭咒發誓道。
雖然我知道他只是想把我騙到公堂上去送死,不過帥哥的誓言聽的我很受用,我終於打算結束我長達一個多時辰的喋喋不休,上堂去也。
“可是,那個大官不讓你替我怎麼辦?”這個問題很重要,如果是那樣我不就死定啦!
“那我就以死相逼,再不行,我就……”
“你就去死,可你死了我要是還要捱打怎麼辦呢?”
“我都已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