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激靈。
“那個,那個,人家只是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我笑得很不自然,趕緊爬起來向後面退了退我被捏紅的手腕正時刻提醒我,現在的十七阿哥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可以任我捏扁搓園的純情少年了。他現在很有力量,而且好像脾氣也不是很好,再加上他費了那麼大力氣才救得我的性命,我這樣什麼都沒有解釋的貿然出現,切實有一點說不過去。
哦,天啦,我這是受虐傾向嗎?我居然在這時候還覺得他的行為很正當,很有充分的理由…“玩笑?”白牙又露了出來,讓我感覺他隨時會因為洩憤而咬我一口,尤其是當他脫下外袍。我發現他的一邊胳膊已經被掐的青青紫紫之後:“這怎麼回事玩笑?我是玷汙了你地清白沒錯,覺得我現在也應該對你負責,怎麼,你現在不願意了?”
玩笑開大了!
我是不介意跟你那個什麼的,但是好像現在是白天。而且現在外面的丫鬟奴婢包括晨曦她們都會知道我們會幹什麼。這也太扯了吧?這不是我是淫娃蕩婦的現實說教版嗎?
“等……”眼看著他脫完上衣就要開始脫褲子了,我趕緊喊停:“那個。人家想你嘛!真的,所以才冒著風險迫不及待想來給你一個驚喜。你不要,你不要……”我悲哀地眼睜睜地看著他的長褲呈拋物線狀被扔在了窗前地屏風上。
答案錯誤
我悲哀的發現今天如果不逼出我突然回京城地真正原因,十七阿哥是不會罷休的。
“我……我,我說的真的是實話,你……你、你難道不希望我會去想你?”我顫抖的想補救我地答案。因為這個傢伙把自己剝光以後,已經開始在自動自發的替我除去多餘衣物了。
正在解紐扣的手頓了一下:“如果這今天這個冒險的方式,對不起,我不想。”真夠無情的,一點都不可愛!
我正在懷戀那個小時候幾乎算是任我予取予求的十七阿哥是,刺耳的絲綢被撕裂的聲音響起,原來十七阿哥嫌我的紐扣太難解,乾脆直接將我地上衣給扯裂了扔在了地上。
現在如果這個正在撕我衣服地人不是我丈夫,我會認為自己正在被強暴的。
“十七。你現在正在傷害我!”軟求沒有用。我乾脆來硬地。
“我沒有,是你自己在傷害你自己。你居然讓自己處於這麼危險的地步!”重重喘了口氣,夾雜著怒意的吻落在我的肩頭,狠狠地吮吸著我細嫩的肩肉。
媽的,我的肩頭一定會淤青的我想起我們出遇那會他那個輕輕的吻,踮著腳,那麼小心,那麼羞澀。而今天,他居然會用這麼粗暴的方式來對待我。
“你放開我,你變了,你怎麼可以這麼粗魯……”力氣比不上他,又不敢出陰招傷他,我第一次感覺自己是這麼柔弱。
“綺雲,即使是這樣,你難道都不願意跟我說句實話嗎?”十七阿哥嘆了口氣,緩緩的從我的身上退了下來,順手用被子將我包裹住:“為什麼你總是什麼都不願意跟我說,總是讓我一個人在那裡為你擔心,你明明不可能無緣無故冒著生命危險來京,為什麼要拿那些可笑的話騙我?”
可笑嗎,十七阿哥?
我確實是無時無刻不在想你,但是你說對了,我是不可能只為了感情,去幹這麼離譜的事情。
“十七!”我想起來,但做起來又想起來自己其實已經一絲不掛,只好抱著被子半靠在那裡:“我不是不想告訴你,而是很多事情我們很無奈,我告訴你不會有什麼改變……”
“所以你就要一個人承擔,我在你心中到底是什麼?那麼多年,作為你的丈夫,就那麼經不起考驗?你可以告訴四哥,告訴老十四,而我就是不能說,這是為什麼?”
“啪”十七阿哥重重的一拳砸在床柱上,聲音之大我差點以為這個鄰國進貢的紅木雕金的床就要壽終正寢了。
“綺雲,你知道當你想要保護一個人,但是卻無能為力的感覺嗎?你知道當你想要守護的、卻從來都不相信你的感受嗎?”
我知道,我一直想把你隔絕在所有權利鬥爭之外,我一直想以一己之力接下你將面臨的所有壓力,可是我也無能無力,我一次又一次的看著你受到傷害,我一次又一次在默默的痛恨自己的無能……
可是現在,我只想看看你受傷的手,只想可以安慰你受到傷害的心!
“十七,讓我看看,你的手怎麼樣?”剛才只是瞟了一眼,好像已經是一大片烏青,我想奪過他的拳頭替他擦藥,卻被他避開了。“求求你。胤禮,你不要這樣,你千萬不要這樣!”我顧不上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