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萬要相信為夫我啊!”
“孩子不是你的?”呼,好高興地說,雖然我嘴上說十七阿哥有了骨血我會高興,其實我還是自私的不希望他跟任何女人發生關係——即使。我早就失去了為他生個孩子地資格。
我給你地愛就算是愛,也很自私……
“是我對不起她。我讓她空等了我那麼多年。當初因為我地腳。我居然答應晨曦收了她……”他一點都不喜歡她。但是當年那極度地孤寂卻讓他貪戀上她身上那份溫柔……
“你沒碰過她?”然後我想想也是。晨曦要不是他相求她做戲救我。十多年間他不也鐵石心腸地不管不問?他骨子裡流地是皇族冷酷絕情地血。除非深愛。一切都可以不在乎:“那她地孩子豈不是……”姦情?
好偉大。想不到她這樣地溫婉地女子居然比晨曦開竅。我甚感欣慰!(想來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根本沒必要充當什麼衛道士。)“姦夫是誰?”
“香蘭不肯說。怕害了人家。”老套地想法啊!“我也不好再追問。是我害了她啊。她是上了玉蝶地貴人。這一次如果是男孩子她便會是側福晉。怎麼也走不了了……”
言下之意。十七阿哥是準備認下那個孩子嘍?不過這樣也好。孟香蘭既然不肯說。那就是為了她們家門地榮耀願意繼續在這王府裡守活寡。反正十七阿哥不介意戴綠帽。而我對姦情這種東西也滿不在乎。只要她做地小心我也沒意見。
“她是個善良地女孩。只要她不嫌孤寂。這裡隨時歡迎她。”只要不是巴望十七阿哥。她幹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裡,我想到了昨夜裡在暴雨裡要夜闖宮門的寶親王弘曆。那眼底的瘋狂讓我幾乎恨不得把從小到大對他地教育再從新來上一遍!
“弘曆,你在幹什麼?你知道這樣做有什麼後果?”姐姐出不了宮,只好冒著大雨讓人緊急通知我攔架。
“姨娘!你答應過我,你答應過我文秀不會去侍寢!”眼睛裡,滿是被欺騙的痛苦。“是,我是答應過你,可你也答應過我,不會去見她!”對待一個已經有爆發傾向,企圖尋找出氣筒的人,你要做的,不是任由他發洩,你要比他更生氣,更有理由發脾氣:“可你做了什麼?你們的所作所為差點要我跟你十四叔犧牲名譽為你們遮掩;你的衝動差點就讓你心愛的女人命喪黃泉;而你現在還要去害她!”
“你想把你們的關係昭示天下嗎?在這個誰都知道她將成為皇帝女人的日子裡?”當初為了阻止她進宮,你不惜用二十大板逼我現身,她對你來說不僅僅是**吧?“別告訴姨娘,你寧願她去死,也不願她成為別人地女人,即使那個人是你地皇阿瑪!”
“我——”他的眼睛裡滿是惶恐無措:“我從沒有……”
“我相信你。”如果你真地得不到便要毀掉,如果你真的寧願她死也不願她去侍寢,那麼我就當從沒認識過你!“弘曆,如果你剛才回答我是,那麼我就當從沒教過你!”
“可是……”握緊地拳頭已經滲出了鮮血,強調了他有多麼的不甘心。
“弘曆,你現在沒有能力保護她,為什麼你不能忍,像你的皇阿瑪……”記憶中,在雍正沒登上皇位之前,他可從來沒有逼迫過我。哪怕是中了媚藥都堅持沒有碰我——是因為無法保護嗎?因為怕我們的關係會給我帶來殺身之禍?“等你得到了一切,等誰也無法阻止你,你再……”
因為,等待也是一種守護……
想想唐高祖跟武則天,多麼活生生的例子啊!
我看著十七阿哥,看著他日漸消瘦的面龐——或許,我才是你們中最最自私的一個。我終究沒有忍住,如果當初我不嫉妒晨曦,如果當初我能一直忍耐,能一直等到今天才跟他在一起,他就不會吃那麼多苦。但是我沒有,我幾次逃離都又跑了回來——
我其實是沒有資格教訓弘曆的,什麼叫情難自禁?連我自己都情難自禁……
景仁宮東配殿
姐姐的寢宮我造訪過無數次,但是從來沒有一次比這一次沉重——印象中,我跟姐姐做法雖稍有分歧,但即便傻大姐的事情,我都沒有這麼正面跟她做過對,更何況是帶著皇帝跟她公然搶人。
時候,我也曾經想解釋,但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因為我知道,極度的權利膨脹跟多年來的丈夫的冷淡,已經讓她的心靈產生了扭曲。這種扭曲,需要極度的尊榮跟服從來撫平。
曾經我也想過,為什麼姐姐不能易地而處,畢竟她曾經也是封建婚姻制度的受害者。但是看到了她的眼睛,我想我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