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大哥要不要聽?”
“自是要聽!天息你有何辦法”龍君譽問道。
“宮中最忌諱的就是巫蠱之術,大哥你可弄一個布人,上面寫上父皇的生辰八字,讓三哥偷偷的放到龍逸塵的府邸之中。然後再寫封告密的無名信,暗地送到皇后娘娘手中,內容就是二皇子龍逸塵,在宮中實行巫蠱之術,大逆不道。”龍天息開口說著,從袖中拿出一個沾滿銀針寫著龍梓忻生辰八字的稻草人放到桌上。
“這個辦法好!就照四弟你說的辦。”君譽看向玉衡,“三弟,我現在還是在受罰期間不能輕易離宮,而在我們三人之中,就屬你輕功一流。這件事,就麻煩三弟你了!”
“大哥這是說的哪裡話,從小咱們三人感情深厚。為大哥辦事,玉衡義不容辭!”拿出酒杯,與君譽相碰。
入夜時分,玉衡施展著巧妙的輕功躲過巡視的人,溜到逸塵的府邸。將那準備好的布人放到逸塵裡屋的榻下,雀躍異常,心中想到:龍逸塵,明日早朝朝中必會有人彈劾你施行巫蠱之術。到時候你恐怕是在劫難逃,你還有什麼本事與大哥鬥。
當晚,恰逢龍梓忻頭痛之症加重,龍梓忻在寢宮好生休養。
恰巧這時有密信告之,太子龍君譽在宮中施行巫蠱之術,龍梓忻本事不信,可為了查清事實真相,命人搜查東宮,果然搜到一個扎滿銀針的布人。
龍梓忻大怒
龍君譽被帶到龍梓忻寢宮,不明所以的玉衡與天息,因為擔心君譽安危,跟隨在君譽身後。
君譽與玉衡天息跪到地上,龍梓忻怒道:“你這渾人,朕自知你並非是個治國之才,所以讓逸兒輔佐於你。可你不但不和逸兒好好相處,卻又想著法子加害於朕,你這逆子是不想活了嗎?”
“父皇,此事蹊蹺,這定是有人栽贓嫁禍於兒臣啊!”龍君譽為自己辯白。
“是啊!父皇皇室之中這種事情屢見不鮮。可不要冤枉了大哥。”龍玉衡開口。
心中納悶,自己明明將布人放到龍逸塵裡屋的床榻之下,怎麼會在東宮搜出這個布人,可真是匪夷所思。難不成那布人,會自己長腳,跑到東宮去不成!
“父皇,大哥與三哥說的不錯,應該好好查清楚這件事!”龍天息開口,雖然心中也納悶,但是現在鬧到如此地步,能拖延都少時間就拖延多少時間吧!
龍梓忻順手將攤在桌上的奏摺弄到地上,怒氣更重,“在場這麼多人看著,當眾又搜出這布人,哪來的蹊蹺。”
龍梓忻喚來內官,文房四寶伺候,擬下,罷黜太子,立二子為太子的旨意。
因為頭痛的緣故,不方便拿玉璽,龍君譽站起身,走到龍梓忻身邊,“父皇,兒臣來幫你!”
在說話的瞬間,將龍梓忻打暈,拿著那瓶毒藥打算向龍梓忻嘴中灌去。
玉衡和天息站起身攔住他,“大哥,你要幹什麼?”
“自是送他下黃泉!”語氣透著暴虐。
天息被那種語氣嚇了一跳,開口道:“大哥他是我們的父皇啊!你這樣與隋朝弒父奪位的隋煬帝楊廣有什麼兩樣?”
玉衡穩定好情緒,開口說道:“大哥,那楊廣被萬人唾罵被後世評為不折不扣的昏君,難道大哥你想學他那樣遺臭萬年嗎?”
龍君譽怒吼,“後世如何評說,我不在乎,我顧不上也管不了。我所在乎的只是面南而治。我至少在我有限的韶華之中,完成了我一直所向往的一呼百應,君臨天下。他終有遲暮的時候,倒不如用他來成就我的霸業!不管汗青說我弒父奪位也好,還是無為而治也好。我至少做了一件自己夢寐以求的事情,成就了我的千秋霸業。”
“大哥,為了你的霸業,你難道就要弒父?也許當你成就了你的霸業時,你會發現在樹叢掩映著宮牆中,只剩你自己一個人坐在富麗堂皇的龍椅上,揹著不孝的罪名受著萬人的唾棄。這就是大哥你想要的嗎?”龍天息問道。
龍君譽閉上眼睛低下頭嘆了一口氣,遲疑著,“他若不死,我必成為罷黜的太子。他龍逸塵倘若登上帝位,你們以為他會讓你們好過嗎?與他為敵了這麼多年,他會寬容的待你們嗎?”
天息與玉衡對視一眼,不再說什麼,轉過身去,背對著龍君譽。他們妥協了,他們知道若是他們的大哥不在是太子,不再是未來的國君。那麼一個廢太子的境遇是很悽慘的。若是龍逸塵當上了君王,那他們兩人必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性命難保!
果然,天家無親情。
玉衡聽完他大哥的活,心中感觸,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