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蔣玉寒啐道,“誰知道是那些女編輯發什麼神經,竟然發動全雜誌社的編輯奮力幫你拉票呢。我還真沒看出來,你身上有那麼大魅力。”
這時候,李芸搶過電話,笑著說道:“我手邊剛好有一份上期雜誌,這期雜誌裡一共提名了五十名。我給你《》,那些女編輯們給你寫的簡介。”
“好,好,好。”唐風趕緊伸長耳朵。
“唐風,這是五十名參選者中最為年輕的一位,現年只有二十二歲。冷靜的分析能力與睿智的頭腦,使他踏足京城不足一年便以廣告與保健品業的巨大成功而名揚天下。當他微笑時,他的笑容充滿了詩人般放蕩不羈的氣質,在這放蕩不羈的背後流露著的卻是細膩而溫暖的情感。當他沉默時,仰首便彷彿唱詩班純潔的翩翩少年,垂首則像深刻而高雅的貴族。是的,他便是這樣一個將各種彷彿不可調和的特質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的男子。”
聽到李芸唸完之後,唐風沉默了好一陣,然後拿過紙和筆,對著電話說道:“再讀一遍,我要把這段抄下來,讓人裝裱好貼在我辦公室。”
電話那邊一陣大笑,兩人齊聲道:“真臭屁。”
過了一陣,李芸說道:“好了,說正經的,趕緊回來吧,公司現在還有一大堆事等著你呢。”
“別找藉口了,直說你們想我嘛。”唐風得意地笑著說道。
這時候,蔣玉寒說道:“唉,你不來就算了,《play》雜誌過幾天就要搞一個大型聚會,給你們京城四少頒獎,到時候běi ;jīng的各形各sè的美女們都會來。你要是不參加,那就算了。”
唐風一聽到這個,立馬就來了jīng神,“明天,喔,不,今晚,今晚就到běi ;jīng。”
果然,掛下電話後不到二十個小時,唐風就出現在了běi ;jīng機場。來接他的李芸和蔣玉寒可是好生奚落了他一頓。
唐風倒也沒覺得有什麼,要說他有什麼別的缺點,他說不定急,但是你要說他好sè,那他可是一點意見都沒有。
“我說,京城四少,京城四少,那就應該有四少才對,另外四個是誰啊?”坐在車上,唐風問道。
“沈元,林友朋,歐陽飛。”蔣玉寒順口答道,“再加上你。編輯部給你們四個的評語是,沈元是氣度,林友朋是智慧,歐陽飛是財富,至於你嘛,是神秘。”
聽到歐陽飛這個名字,唐風的心情就不好,王君毅自從跟他接觸之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於是,唐風打趣的心情一點都沒有了,他問李芸道:“小王呢?他回來了嗎?”
“他昨天剛給我打電話,說明天回來。”
“他這一段時間都在哪?怎麼我怎麼打電話給他都接不通?他父母還一個勁問我他的情況,我都不知道怎麼答。”
“說是在廣東那邊辦點事,已經辦好了,馬上回來。”
“廣東?怎麼又突然跑到廣東去了?”唐風不解地問道。
“不知道,他也沒有告訴我。怎麼了?你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什麼。”唐風的眉頭皺了起來,心裡開始打鼓。這一年來,他一直在暗地調查歐陽飛的底細。他知道歐陽飛的灰sè收入甚至高於他的正當收入,而他的灰sè收入中最大宗就是走私。
王君毅這次突然跑去廣東,而且手機都關掉,難道……他也參與到歐陽飛走私當中去了?
帶著這樣的疑問,唐風回到了他跟王君毅買的房子裡。
雖然生意越做越大,熱衷的王君毅也已經在běi ;jīng城購置了好幾處地產。但是隻要是在běi ;jīng,唐風和王君毅還是會一起住在這間一百多平米,用君唐企業名義買的房子裡。
第二天上午,唐風因為前一天晚上上網泡了一晚mm,還在床上睡覺。而這個時候,王君毅所乘坐的飛機離běi ;jīng機場只有半個小時了。
坐在他旁邊的歐陽飛看到王君毅顯得有些興奮,又有些緊張,便問道:“阿毅,你怎麼了?”
王君毅轉過臉看了看歐陽飛,搖了搖頭,“沒有什麼。”
歐陽飛笑了笑,“行了,阿毅,你就不要裝了,是在想你的蔣玉寒吧?”
“嗯。”王君毅點點頭,又有些沮喪地搖了搖頭,“但是她看起來好像並不愛我。”
“愛?”歐陽飛輕蔑地笑了笑,“對於男人來說,最大的罪惡就是無能!被女人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