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完全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些什麼,那天莫名其妙的發脾氣。就算再生我的氣……”哉太的聲音慢慢淡下去,帶著濃濃的失落。
半晌,誰也沒有說話,大家都不知道怎麼開口才好。
哉太突然抬起頭,嘴角高高彎起,笑著對幾人興奮的說著,“啊~隨便了,這傢伙不在那正好,今天錫也做了這麼多好吃的,那傢伙不在就不會有人跟我搶了。”
“喂喂,不良君。不高興的話就不要笑咯,好假哦!”
“什麼啊!我哪有不高興。那傢伙不在我高興還來不……”
哉太還沒說完,一個清冽的聲音在他身後赫然響起。
——“喂!少白頭,我拼死拼活趕回來,這就是你要對我說的,嗯?。”
所有人的眼眸都亮了起來,扭過頭去。
少女將外套脫了下來披在肩上,白色的襯衫上,手上,鞋上都沾染上了泥土的痕跡。她的手上提著兩個口袋,一副經歷了馬拉松長跑的狼狽樣子。
“哇呀,荒逆你怎麼弄成這幅樣子?你去哪裡了?”錫也望著劍持身上的泥土,“摔跤了嗎?”問題像是連珠炮一樣一個接一個。
“切,到底是誰昨天晚上突然和我說要給這傢伙慶祝生日。”劍持喘了口氣,將手中其中一個口袋往在臺面前一送,“喂,少白頭,生日快樂。”
“什麼東西啊,白內障神秘兮兮的。”哉太咕囔著接過口袋,重新放光的眼顯示出了他的好心情,“這……”他突然不再說話了,看著手中的東西。猛然抬起頭望向面前站著的少女,突然意識到她消失了半天到底去幹了些什麼。
“是相機啊。”錫也呢喃著,“這個相機不是……”
“切,和少白頭一起出去簡直丟臉的要死,整個人趴在相機展示的玻璃櫥窗上拉都拉不走。既然這麼想要,我就去買回來了。”荒逆坐到錫也身邊,挑釁般的從哉太挑起了眉,“少白頭,煎蛋和炸蝦你今天就不要想吃到了。”
“白內障!”哉太突然大叫一聲,嘎聲道,“你這傢伙,這不是你逃課的理由!我還以為你……”
話語還未說完就被她冷冷打斷,“話說,少白頭。我從小到大和你搶便當的事可是沒有落過一次,這次當然不會例外。”
她的語氣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