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猜得到這是怎麼回事。”彭子謙一邊看著警探將人帶出去一邊說道“典型的幻想型人格……他叫我薇拉。”
“什麼?”對方顯然很感興趣的問道。
“人的額前葉有控制幻想與現實的作用,他一定是這裡受過傷,讓他分不清幻想和現實,,所以他找上我不是因為尋仇,而是把我當成了其他的什麼人。……哦天。”
“怎麼了?”對方看了看說一說突然換上一臉不可置信表情的女孩皺起眉頭,多年的反應讓他以為她想到了什麼,本能的開始警戒起來。
“我想我中獎了……我的意思是,或許這是一個連環殺人案的關係者。”
“你確定?”
“至少目前為止他的行為很符合側寫……我是說我覺得他和我經常打交道的那一類有點相像。”
“哦……看來我們這次釣了條大魚。”這句話與其是對彭子謙說的不如說是在自言自語。然後他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對彭子謙笑笑轉身準備離開。
“……”彭子謙看了看他,然後在他要走出門口前忍不住問道“你還沒說你的名字。”
對方沒有回答她,這是轉過頭來又對她笑了笑然後離開了。
之後紐約警局的人到來將疑犯帶走,並且把她也帶到警局錄了口供。在錄完口供以後等待的時間裡,接待她的是兇案組的卡特警官。
那是個黑人女士,作為警界一枝花,還是開在兇案組的花,氣勢上還是比較強勢的,她走過來坐在了彭子謙對面“彭小姐,謝謝你提供的線索,我們剛剛確認另兩起兇案與嫌疑人有關。”
“我能問問是什麼樣的兇案嗎?”
“第一起發生在半個月前,第二起在一週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