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是三番四次的叫我不要去危險的地方,我每次都因為一些原因不得不去。
就像這次,藍辰逸都開口了,而且只有我能幫,能不幫嗎?不幫自己的內心也過意不去。
“怎麼,心虛了?”
“你才心虛。”我別過頭。
“不心虛?你看著我的眼睛。”
我別過頭不看,他的眼睛有毒,看多了移不開視線。
“有什麼好看的,我不想看,我累了要休息,你幹嘛就幹嘛去。”
他的手捏著我的下巴,逼迫我看他:“該幹嘛該嘛去?從來只有我對別人說這句話。”
君寒墨的話語裡有著危險的氣息,我不能再硬來。
“我不是見你日理萬機,不想耽誤你時間嗎?”
他沒有說話,頭枕在旁邊,鼻子對著我的脖子。
他的呼吸很輕,仍然把我弄的很癢,我縮了縮脖子,準備想推開他,誰知他一個翻身,將我置於身下。
用腳指頭都知道他想幹嘛:“我身體不舒服。”
“你喝了那藥湯,身體肯定沒事,用如此拙劣的謊言來騙為夫,罪加一等。”
他說的沒錯,喝那個聞著香喝著苦到靈魂的藥湯,原本頭暈腦脹,身體疼痛的感覺消失了。
他的吻如同雨點一般落在了我的額頭,臉頰,耳畔,脖子……
一開始我還繃著身體,後面也軟了下來。
哪次抗爭有用的?最終都是以他單方面勝利告終。
他大概滿意我的不掙扎,所以這次結束得比平常都來得早一點,僅僅就是早一點。
我想把衣服穿起來,他的手搭在我肚子上:“穿什麼衣服,就這樣睡覺。”
“我不習慣不穿衣就睡覺。”尤其是他的某樣物品還再待戰的狀態。
“你有力氣穿衣服,就說明你……”那個你字尾音他拉得很長。
他搭在我肚子上的手往下移了一寸,嚇得我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說實話,我哪裡真睡得著,我們都是坦誠相對,緊緊貼著一點距離都沒有,而且他那玩意又頂著我的臀部……
以至於我想轉動身子都不可能,腦子越來越清晰……
“裝睡不累嗎?”君寒墨說,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他睡著了。
“我在想,在鬼王墓的時候,你和鬼王后來都怎麼了?你把他弄回地府去了?”
“你在想鬼王?是不是覺得他那副皮囊還不錯?”
“他長什麼樣我沒有注意看,見過你這種逆天的美貌,再好看的人都會黯淡無光。”我這句話沒有半分恭維和拍馬屁的成分,完全是事實。
他的手挪到了我的胸前,有一下沒一下地玩著:“是嗎?”
“鬼王沒有回地府,他去了哪裡我不知道,也不感興趣。”
“啊?你不怕他在人間作亂,讓其他人遭殃啊。”
“不怕,他不是那種人。”
“說得好像你很瞭解他似的,當時你在哪裡?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鬼王墓。”
“還不是因為他就要對你動手動腳了,你只屬於我,只要我察覺你有這方面的動靜,不管天涯還是海角我都會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