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麼了,剛才怎麼會覺得那麼冷?”我喃喃自語說道。
“你不是不是見過什麼人?”他慵懶又清冷的聲音說。
“沒有啊。”白無常算不算?不過我不敢說出來。
“別以為我不懂你見過白無常,之前也見過黑無常。慕汐羽,你現在能耐挺大啊,連地府的重要鬼官,你都能認識。”
死鬼果然什麼都知道,我要是回答的不對頭,他的手段我是知道的。
“認識再多人,也不及你一個。”我說出了一句,我都覺得惡寒的話。
腰間被手收緊,他魅惑的聲音說:“哦,是嗎?”
我連忙點頭:“你可以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
“我說過你要叫我什麼?”
心裡黑線。
“夫君。”
“你回來的時候是不是同情心氾濫,做了什麼事?”
他這麼一說,我想了一下才想起,路過牆角的時候,看見一個衣衫襤褸的人在瑟瑟發抖。於是把身上僅有的二十多元錢給他。
“想起來了?”他敲了一下我的腦門,接著說:“這個人生前是被活活凍死的,死後變成了凍死鬼,你這種特殊的體質,剛好時候他寄宿。如果不是你同情心氾濫去給錢,根本沒事。”
怪不得他看了我一眼我覺得瘮人。
看來做好事也要學會判斷。
“謝謝。”我對君寒墨說。
“謝什麼?”
“謝謝你救了我。”我真誠的說道,這是實話,他雖然霸道,但是幾乎每次遇到危險,都來救我。
“何必言謝,我們是夫妻。要謝也別用嘴來謝。”他的聲音變得沙啞,一翻身壓在我身上。明顯感覺到了那驚人的變化。
這死鬼能不能每次一見面都想著這事啊,搞得好像我是幹啥似的。
我不自然地說:“你知道夫妻的含義嗎?”
“嗯?”
“在我們這裡男人和女人要去民政局登記,領了結婚證,辦婚禮才算是合法夫妻。”
他頓了一下,朝我耳邊吹氣:“你說的這些不就是下聘禮,再選擇良辰吉日拜堂成親嗎?你是我的妻,永遠逃不掉,總有一天,我會將你冥媒正娶。”
他說的這些,我一點都不敢去想。
“不相信我?”他見我不回答,輕咬了我的耳垂。
他太明白我的身體,輕而易舉的就讓我面色泛紅。
他的手肆意遊走著,到處點火。
弄得我不自覺的攀著他的脖子。
我的身體根本抗拒不了他,就像個任他擺弄的玩偶。
誰知點火到一半,在我受不了之際,他突然停下來。
我一陣空虛,就好像到了沙漠,很渴很渴,水就在眼前,卻怎麼也喝不到一樣。
“想要?求我!”他沒事似的看著我,夜色中的淡紫眼瞳,說不盡的妖嬈。
我身體就像有螞蟻爬過一樣,難受極了。可要我說這種丟人的話出來,我還怎麼見人。
“不想?那我走了。”他作勢要走的樣子,明明他的變化也大。
我實在是難受,感覺身體發燙,需要有冷水來滅火。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本就是他啊。
他起身,我情急之下,說了:““求你。”
“你說什麼,我沒聽見。”
我咬咬嘴唇,鼓起勇氣再說了一次:“求你。”
他邪魅一笑,緊緊抱著我,讓我淪陷在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