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我渾身都繃緊了,假裝什麼也發生,再也不敢動一下。他什麼也沒說,就和我保持這個姿勢。只是這樣真是煎熬,感覺時間都變慢。
“一直這樣不累嗎?”他終於開口了。
我稍稍翻了一下身子,頓時舒服不少。
“還好。”輕輕回答他。
“你還在想著那些破事嗎?”他未曾動一下,依舊摟著我。
都這樣了我怎麼可能思考:“沒想。”
“那你在想什麼?”沒想到他會糾結這個問題。
“想你。”被他問得不知如何回答,只好這麼來一句。
“夫人既然這般想念為夫,為夫便如你所願。”他一個翻身,把我壓在身下,盛世美顏放大在我面前,聲音沙啞,呼吸也變得不自然。那異樣感覺更明顯。
額……寶寶不是這個意思啊,寶寶心裡苦,寶寶不說。
我自然是沒這個心思的,又怕說錯什麼他變本加厲,只好說:“我累了。”
他淡淡的說:“很快。”
不等我回答,他的唇便堵著了我,他唇很柔軟,也冰冷。。
不知從何時開始,對他的舉動開始不抗拒,甚至是預設。雖然以前也抗拒不了,但我明白心境不同了。
他的吻越發的深入,和他如此近的距離,我意亂情迷。他抱著我的手越來越緊,弄得我有些難受。
身子一涼,衣物被他褪去,直入主題。
只是他說的很快簡直就是鬼話,又是搞了很久,我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
早上我是被響了很久的手機鬧鈴吵醒的。床邊又是空的,只有那凹進去的被窩證明有人。
這個臭男人大概是又走了。
“說自己的夫君是臭男人可不好。”一句話冷不防從客廳傳來。
嚇死寶寶了,我趕緊穿上衣服,出客廳看,傻眼了。
他竟然從廚房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粥放到飯桌上,而飯桌上已經擺著好幾樣小菜。
“傻站著幹什麼?快坐下。”君寒墨放好粥對我道。
我機械的走過去,坐下。君寒墨把一個勺子遞到我手裡:“快吃吧。”
我哦了一聲,喝起粥。
不得不說,這粥和小菜都做得不錯,不敢相信的問:“這些是你做的?”
“怎麼,不好吃?”
“好吃。”我端起碗三兩下一掃而光。
“真是的,你吃那麼急幹嘛,又沒人和你搶。”君寒墨笑道,那笑容就像早上盛開含著露珠的花朵,看呆我了。我暗罵自己不爭氣,又不是沒見過帥哥,幹嘛對著他花痴。
而他好像心情很好的樣子,坐在我對面對我笑。
次噢,你有顏任性,只是別一直對我這樣笑行不行?等下我會留鼻血的。
而且我發現桌子上只有我一副碗筷:“你吃過了?”
“沒有。”
“那你怎麼不吃?”
“我不餓。”
……真不知道怎麼接話。我吃完了就回房間換衣服,換到一半時候,發現他就站在門口。
“我在換衣服,你迴避一下。”
誰知他雙手抱胸,靠在門口說:“又不是沒看過。”
我的老臉紅完了,他這個人知不知道什麼叫尷尬。
他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快速換號了衣服,拿起包包,準備出門上學。而他還是站在門口,這下我就疑惑了:“你怎麼還在這。”
“吃飽喝足了就趕我走?”
哪敢,只是平時不是很快就消失了嗎?
“我不走了,留在這裡一段時間。”
“留在這裡幹什麼?”我是每反應過來,他怎麼說我就怎麼回答。
“這個你別管,總之這段時間我都在這裡。”
“你在這裡我怎麼出去啊。”
|“你那麼想我?”君寒墨眉毛一挑,隨即人影都不見,我感覺玉佩變冷了。
“這個臭男人,總是來無影去無蹤。”這句話我是說出來,
“你這樣說,我可是聽得見的。”玉佩更加冷了,我倒抽一口冷氣,聲音是從玉佩裡傳出來的。
“你在……玉佩裡?”我不敢相信的問。
他嗯了一聲便不回答我,好像很累的樣子。
這下誰能告訴我怎麼辦?手機的鈴音又響起了,再不出門就要遲到。
緊趕慢趕的來到學校,同學們基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