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我的是一片藍紫火焰,這些蛇在火焰中被燃燒怡盡。
秦志他們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都在發愣。
君寒墨給了我一個怎樣的眼神。
我悄悄給他豎起了大拇指:牛!
“看來你是打算阻撓我了,都說君寒墨一向不屑於理會任何事,就算當年天界要血洗我們血族,也未曾見你發表過意見,今天怎麼和傳說中的有些不一樣。”
“我當然不在意你的事,你要怎麼對付這裡的其餘人也不關我事,可是你打起我女人的主意,那我就不能袖手旁觀。”
“這麼說,你是要插手了?”趙章紀皮笑肉不笑。
“同樣的話,我不說第二次。”
“那麼,就別怪我無禮。我知道你的厲害,不過對於你的經歷也有所聽聞,而且這裡是我血族的地盤,你未必能勝算。”
趙章紀手中權杖震動,無數的骷顱頭從權杖的骷顱頭那那飛出來。
這些骷顱頭的兩眼就似無盡的黑洞。
君寒墨看見這些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那笑容是不屑……
他的手在空中比劃了幾下,那些骷顱頭還沒有進他的身,就已經咔嚓咔嚓的四分五裂了。
趙章紀臉色十分難看,他把權杖拋到上空,權杖像磁鐵一樣把地上的殭屍悉數吸入仗中,然後化成血光又被他吸收。
他的面容和身體都發生了變化,頭上長角,耳朵變尖,嘴裡還長出了兩顆利牙,人也增高了數倍。
君寒墨淡淡看一眼:“現出原型來打?”
趙章紀腳一跺,地面震動不已。
他和君寒墨都升入半空中。
光芒四射,我們只能聽見打鬥的聲音。
不過這種聲音沒有持續太久。
君寒墨衣袂翩翩的下來。趙章紀則不知去向。
“你把他殺了?”
“他有這個資格?”
“那他去哪兒?”
“一個無手無腳的屍魁懇求我把這個吸血鬼交給她。”
無手無腳?莫非是素蘭?
總之趙章紀不見蹤影,但是這個祭壇卻更加劇烈的搖晃。
顧老師擔憂地說:“怎麼辦,這裡是不是要塌了,我們怎麼出去?”
“出去的方法倒是有,只不過我們沒有能力去開啟這裡的無形門。”趙天宇說。
“不,你們可以,因為你們體內都流淌著血族後裔的血液,我曾經看過趙章紀怎麼操作的,你們按照我說的話去做。”陳雪說。
陳雪讓趙天宇,趙天賜和趙蔓穎手牽手圍著一個圈,我們站在裡面,秦志揹著藍辰逸。
君寒墨低聲告訴我他有點事要辦,等下自己出去。
我知道這點根本難不倒他。
趙天賜三人按照陳雪的方法集中精力,不久我們感覺周身起風,像龍捲風那種。
風停之後,我們在趙祠的祖先畫像室裡。
那些畫像除了趙章紀一副還有畫,其餘都空白了。
“也許原本就是一個人的原因吧。”趙天宇說。
誰都不願意在趙祠多呆,我們移步大堂。
來趙宅的時候一屋子的人,現在還剩我們幾個,連傭人都不見了。
“那些傭人其實都是被趙章紀吸乾血的行屍走肉。”陳雪說。
“老婆,你的臉色看起來好像正常了,是不是沒事了?”趙天宇略有些激動。
陳雪微笑點頭:“剛才在祭壇裡,趙章紀打鬥的時候,有個長得好美的女人說她是我娘,願意幫我恢復正常之身。”
“啊,你娘?不是早就?”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現在沒事了,你不開心嗎?”陳雪佯裝生氣地說。
趙天宇,趙蔓穎,陳雪一家三口緊緊抱在一起。
真好,雖然過程不美好,但是結果是好的。
可是這個自稱是她孃的女人又是誰呢?
“就是那個屍魁。”君寒墨不知何時走到我身邊。
我剛想回他話,發現在屋子裡不方便。
他示意我出去。
我們走到花園裡,四下無人了,我才問:“你是說,那個幫陳雪恢復的女人是素蘭?”
“嗯,這個陳雪是素蘭孩子魂魄的轉世。”
怪不得,這就能理解了。
“對了,剛才你在祭壇幹什麼?”
“說到這個,要給你看樣東西。”君寒墨帶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