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怎樣我也不太清楚,就聽見君寒墨說:“要不是念在你幫過她,你把膝蓋跪爛也沒用。”
回來問了君寒墨,他說兩個都被陰差帶到地府去了。
想再多問點什麼,他眉頭緊皺,臉色不佳地看著我。
我也不好多問,大概也知道他這種臉色的原因。
他橫抱著我去到衛生間,開啟熱水器,調高水溫往我身上衝,倒了一整瓶的沐浴露到我身上,看得我那個心疼,那沐浴露是我跟兼職做代購的同學買的,國外牌子,挺貴。
隔天班群炸開了鍋,說校醫因為過生日的時候喝酒過量,失足從三樓摔下不行了。
男生沒有多大感覺,就說了可惜。女生則發了很多大哭的表情刷屏。
我知道怎麼一回事,所以不做評論。
警察請我們這些參加過他生日派對的人去錄口供,也是走個形式,根本就非常規非人為,誰又能知道真相。
老院長和老奶奶哭得很傷心,還說要去看看屍體。警方沒有同意,說死相太慘,看了對老人不好。
這麼一說兩位老人更難過了,到底算是至交,我們花了時間安慰,也沒有太多的效果,只能讓時間去沖淡了。
從警察局出來後,蕭然和藍辰逸叫住了我,來的時候時間不一,並沒有看見他們。
“小羽,前天晚上給你打電話,你是怎麼回家的?”藍辰逸說得關切。
“是啊,那裡不好打車,而且你去了衛生間怎麼就要回家?而且校醫並沒有喝醉啊,他在你上二樓後不久,說要去換套衣服也上樓了。”
“那你們後面怎麼都回家,沒有等他?”
“他家的張嬸和我們說他有點不舒服,想早點休息,就讓我們回去了,當時我們就覺得很奇怪,一直等你,等不到你所以給你打電話,結果你說你喝多了,已經回家了。你明明也沒喝酒,怎麼可能短時間喝多?但是那個又是你的聲音。”
他們倆噼裡啪啦地問,比警察問的還詳細,像唱雙簧一樣,一個問完到一個,我根本沒有插話的機會。
還是蕭然說不要站在街上,找個地方坐坐,有話慢慢說。
蕭然帶我們去了附近一家糖水鋪,這家糖水鋪有隔開的小包間,方便說話。
坐下,隨意點了些東西,藍辰逸便拿出手機,點了一下,一個聲音出來:“喂?是辰逸嗎?我喝多了,先回去,你不用等我了。”
這是校醫模仿我的聲音說話,我剛想怎麼解釋才好,就看見藍辰逸連續播放好幾遍,而且眉頭緊皺。
“有問題?”我問道。
“這個聲音雖然是你的聲音,可是頻率不對,為什麼前晚我沒有聽出來?”
蕭然拿出一個黑色的小東西,拳頭大小,像個播放器。
他用一根線連線小黑盒子和藍辰逸手機,再讓藍辰逸播放通話錄音。
“喂?是辰逸嗎?我喝多了,先回去,你不用等我了。”
“喂?是辰逸嗎?我喝多了,先回去,你不用等我了。”
……
每放一遍聲音就變粗一分,等到播放第六次的時候,聲音變成了校醫的原音!
“該死,果然是校醫!真不知道他還會這些。”藍辰逸握緊了拳頭。
“你們記不記得我說過,一進別墅就感覺一股死氣?”蕭然看著我們說。
“記得,當時還以為你太敏感。”
來警察局之前,我又去了他的別墅一趟,發現這個東西,蕭然拿出一個大的黑色塑膠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