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我按在地上，唇滑過我的脖子。
“你大概不知道吧，讓我來告訴你，女人取女人的陽氣，是很快的，不需要像取男人的陽氣一樣那麼費體力，你要是不想死得太難看，最好乖乖別動，當然要是你聽話，取陽氣的過程，我一樣可以讓你感到快樂，讓你死得舒服。”
“我活得好好的，可不想死。”
“那就乖乖別動，我取走你陽氣前，會讓你好好享受的，我以前可是醉香樓的頭牌，最懂得怎麼取悅人了。”
醉香樓？聽著怎麼那麼豔俗，這個女鬼以前莫不是風塵女子。
不過在她手要伸進衣服裡的時候，有個人說話：“喲，有這麼好的陽氣，怎麼一個人獨佔啊？”
說話的是一個光頭男人。
“你是誰？”女鬼起身，我總算鬆口氣。
“我是誰？還不是和你一樣採陽的鬼。”
“既然是同類，那麼我等下分你一點，不過，現在不要妨礙我的好事。”
“一點？嘖嘖嘖，我很貪心的，我要全部。”
“你不要得寸進尺！”女鬼說話語調都變了，不再是柔酥，而是尖銳。
她伸出尖尖的指甲抓向光頭，光頭不躲也不閃。
我發現他們兩個沒有注意我，趁這個機會，我轉身就跑。
不懂跑了多久，聽見光頭的聲音：“美女是要跑到哪裡去？”
光頭在我身後，但是隻有他一個人。
“你是鬼，我不跑，難道等著你來採我陽氣？”
“嘖嘖嘖，太沒良心了吧？我剛剛替你收拾了那個女鬼，你怎麼連謝字也沒有？”
我謝你個大頭鬼，還不是一丘之貉。
我將骨笛緊緊握在手中，要是他有什麼舉動，就吹笛。
不過他似乎知道我想要做什麼。
“你是想用那支笛子對付我吧？”
我一驚，他怎麼知道？
“你不用覺得奇怪，我見你用過，算了不逗你了。”光頭的身形和麵容都發生變化。
變成了暮白！
“暮白？！”
“正是小爺，驚喜不驚喜？意外不意外？”
“驚，真是驚，沒什麼事，我走了。”
我轉身就跑，君寒墨說過，見到暮白，不要理他，要跑……
他下一秒就擋在我面前：“你跑什麼？我又不是鬼。”
雖然不是，但是你比鬼還可怕，鬼我起碼知道怎麼辦，對於暮白真是沒辦法，顯然跑也跑不過。
“暮公子，謝謝你救我，還有什麼指教嗎？”
暮白拿出一面鏡子，仔細端詳了自己，說了一句：“完美！”
我的嘴角在抽。
“我的臉上沒東西，你為何要跑。”
“不知道，我就是想跑。”
“有意思，你是第一個見我就會跑的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興趣，今天仔細看你，長得挺美。君寒墨喜歡你也有一定道理。”
“別，你還是別對我有興趣，我慕汐羽俗人一個，不良習慣一堆，甚至邊玩手機邊摳腳，配不上暮公子這等出塵脫俗的人。”
為了快點走，我只好搜腸刮肚，想些能噁心到我自己的話來說給他聽。
“你越是這樣，我越是對你感興趣。”
我突然動不了了，暮白在我耳邊說：“離開君寒墨，和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