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可這是我的山洞，我要是不顧一切，你是可以全身而退，你女人就不一定了。”塗山音音站到我身邊。
“說吧，什麼條件？”
“你去幫我找100個男人過來。”塗山音音說這話時，嗓子裡都帶著飢渴。
丫的，這隻騷狐狸，那麼不要臉，我想以君寒墨的性格，不會答應。
果然，死鬼說：“我可沒功夫去幫你找什麼男人，要找你自己去找。”
“那麼你心愛的女人……嗯？”塗山音音此刻的笑容就像一朵滴血的玫瑰花。
“我這裡有一顆聚陽丹，你是狐族的妖，你知道這是什麼，抵得過100個男人。”
君寒墨掌心裡多了一顆散發金光的丹藥。
塗山音音看見這顆丹藥，眼睛都直了：“好東西，確實是好東西，一手交人，一手交丹。”
“我的朋友呢？”
“他們？都放了。在聚陽丹面前，他們沒用。”
塗山音音將我推出去，君寒墨把聚陽丹拋到空中，後來的過程，我就記不得了。
我問君寒墨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塗山音音是狐狸，他說是。之前要去辦事，就是去找聚陽丹。
“聚陽丹不好找吧？”
“沒什麼好不好，總好過真的去找什麼男人給他。”
塗山音音推我出去前，還對我說：“如果塗山青丘能有你這個墨的千分之一，她就算魂飛魄散也心甘情願。”
隔天去學校，藍辰逸，秦志，顧老師，劉紫婷，數學老師，三個男生都回來了。他們關於最近的遭遇，什麼都不記得了，就像被抹去記憶一樣。
劉紫婷性情大變，整天坐在位置上埋頭複習，其他男生也不去搭理她，當然她也如此。
最後一天複習，學校比往常都靜，下課了都不怎麼有同學出來晃，除了去上廁所的。誰都想考個好成績，假期好過些。
放學之後，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我撐著傘走到校門口的時候碰到校醫。
“校醫，你怎麼不撐傘？”我把傘舉高替他擋雨。不是我多麼善良，好心。而是都在一個學校，還認識。而且面對面碰到了，不這麼做好像很尷尬。
“忘記帶了，你也回家嗎？”
“是啊。”
“走路？”
“出去等公車吧。”
“我送你回家吧，下這麼大雨，剛看見過了一輛公車，下輛公車半個小時後才來。”
我想拒絕，可是他連說走走走又讓我不好拒絕，話都說到這份上，你還拿捏著，似乎不太合適。
一路撐著傘和校醫走到他的車邊，他比我高，傘斜著。所以我一邊肩膀淋了不少雨。
想起他車裡很乾淨，我收傘後，把傘裝進傘套裡，又用塑膠袋包著，確定水不會滴出來才上了他的車。
一上車就看見了掛在他車鏡上的娃娃掛飾，這娃娃的裙子換了一條。
“校醫，那個娃娃的裙子是你換的嗎？”
“對啊，不但是我換的，還是我自己做的小裙子呢，好看嗎？”
“好看，你的手好巧，女孩子都未必有這份心思，你喜歡娃娃？”
“小時候，大家說我長得像小姑娘，加上我家有點重女輕男，所以都願意把我當女孩子養，不知不覺就喜歡娃娃了。”
“真是少女心。”
我伸手去摸了那個娃娃掛飾，卻看見娃娃好像眨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