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寒墨這次倒也不和我繞彎子,他掌心憑空出現一個小巧的琉璃瓶,遞給我。
我接過一看,琉璃瓶裡隱約看到霧氣在流動。
“她的魂魄在裡面,你下次去看她的肉身,開啟瓶子魂魄就會出來。”
我高興地走到他身前,抱著他親了一口:“真的太感謝你了。”
然後起身,準備洗澡休息。
誰知他拉著我的手:“我幫了你一個大忙,你就這樣一句謝謝?”
額……不然還要怎樣?
“可是你什麼都不缺,恰好我什麼也沒有。”
他把我從新拉回懷裡:“那你就以身相許。”
我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我老臉紅了。
他輕吻我的鎖骨,就在這客廳裡,對面住戶還亮著燈。
我趕緊找了一個話題:“對了,為什麼莫老師要不斷的重複割腕的動作?”
他的聲音開始沙啞,不過還是回答了我:“那是因為她割腕前是一種很痛苦的狀態,所以當她的肉身被救出去之後,她的魂魄還留在她割腕的地方,一直出不去,她也不想出去。魂魄才會無意識的不斷上演這一幕。”
“可是每次我都看見了保安啊。”
“這種低階問題你也問,那保安不是真的保安,也是魂魄製造出的幻象。”
原來如此。
這這麼一段時間,衣服已經褪到了肩膀。
我的肩膀,脖子,鎖骨……
都有他的印記。
“別……這裡是客廳。”我連忙阻止他,這點理智我還是有。
“別動!”他聲音不自然的抱緊我。
我已經感受那驚人的變化。
我大氣不敢喘。
他突然起身,抱我到陽臺。
這下更加能看見對面住戶的情況了。
對面住著一男一女,他們好像爭執著什麼,爭執完後,男人光著上半身想去抱女人,女人把他推開,甩身進入另一個房間。
男人嘴裡在碎碎念,他點燃了一根菸。
君寒墨褪去了我的上衣,正要解開裡衣的扣子。
不過他可能不熟悉構造,所以沒有一下子解開。
我第一次感激發明者把這種裡衣發明不是綁帶的。
對面的男人點燃了一根菸後,似乎在朝他家陽臺走。
那我不是會被看見?
這時候君寒墨已經放棄解裡衣,在我鬆一口氣之時。他手指一響,我的裡衣自然滑落。
“雕蟲小技以為難得住我?”他語氣帶著得意的說到。
我身子一涼,徹底暴露在空氣之中。
對面的男人一步一步走出了陽臺,他的煙抽完一根,又點燃一根。
君寒墨四處遊移點火,我死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他看見我在忍著,加大了範圍。
他就這樣肆無忌憚地看我。
對面的男人走到了陽臺上,他先看了樓下,又看了右邊。
他碰了我自己從未碰過的地方。我心裡既害怕又緊張,還被他弄得有了異樣之感。
我小聲哀求道:“可以別在這裡嗎?對面有人看。”
他淡淡地說:“哪又怎樣?”
“進臥室去吧,被看見了沒法見人了。”
“就在這裡。”
這時對面的男人視線慢慢地轉到我們這裡的陽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