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咖啡好苦啊。”小杰邊說邊用手扇著舌頭，彷彿這樣就能趕走苦勁。
“誰叫你不加糖?”
小杰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我煮好咖啡後分好四杯，加上蛋糕東西挺多。
本想叫小杰一起幫著送出去，不過怕人家看到東西會自己飄害怕，所以還是我來分兩次送。
東西送過去之後，白髮男子微微點頭示意，其餘三人並沒有過多的舉動。
而且四人之間沒什麼交流，吃東西也是白髮男子先吃，然後其餘三人一個接一個輪流吃。
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好在他們沒有其他特別需求，所以我送完東西過去便不再靠近他們。
店員陸續來了，客人也多了起來，我忙著手上的工作，竟然連他們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小麗，有個頭髮是白色的客人什麼時候走的?”
“你說那個帥哥啊？走了有兩個小時了。喏，給你。”小麗拿出一張紅票子給我。
“這是什麼?”
“這是那個白髮帥哥特意給你的，說你服務到位。”
服務到位?不就是常規的服務嗎？沒有什麼特別的。
這錢來得莫名其妙。
我還在想著要不要收，便聽見小麗說：“哎呀，錢為什麼自己會飛?”
原來是小杰拿過了錢放到我手中。
我不禁失笑，給了他一個別鬧的眼神。
“你們來看看，這錢怎麼那麼奇怪?”一個店員說。
我們走過去看，沒什麼特別的，就是一張普通的錢。
可是細細一看，這錢卻有點不同，雖然這圖案和繁體字，顯然是冥幣……
“這不是給陰人用的冥幣嗎？怎麼會在這?”小麗說。
“我也不知道啊，剛才結賬的客人比較多，我沒有認真看就收了。”店員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呸呸呸，真晦氣。”
“是一個白髮男子給的嗎？”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想到他。
“應該不是，那個白髮帥哥是我收的錢，沒有問題。”小麗說。
“好像是兩個穿著黑衣服的人，因為太忙了，所以我沒有看清。”
“他們買了什麼呢？”我問。
店員查了記錄說：“珍珠奶茶。”
珍珠奶茶?我心裡微微一驚，難道是黑白無常?
“他們走遠了嗎？”
“應該沒走遠。”
“我有事先出去一下，店裡辛苦你們了。”
我沒等她們回應就拿著這張冥幣出去了。
大街上並沒有看到他們的身影。
如果真的是黑白無常，大概也沒那麼容易就能找到。
“姐姐……”小杰小聲地叫我。
“怎麼了?”
“小杰能不能先回辰逸哥哥那?”
“可以啊，是不是有事?”
“這附近有股很可怕的氣息，小杰害怕。”
很可怕的氣息?我怎麼沒感覺出來，或許是鬼的感覺比人敏銳。
小杰說完就消失了，他剛消失沒多久，我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慕姑娘，怎麼一個人在街上轉?莫非是找我?”
回頭一看，竟然是白無常。
“白先生，是你啊，你姐姐呢？”
“姐姐在地府幫閻君處理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