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來的是胎記男,而且他身後還跟著幾個壯漢。
他進來之前還看了一下門外的狀況,樣子鬼鬼祟祟的。
胎記男說要分別將我們帶出去問話。
“問話為什麼不是蠱師或者酋長過來?”藍辰逸問。
“他們忙得很,有空時刻看住你們?”
問話就問話吧,胎記男將我們的眼睛蒙起來,耳朵罩起來,一下子視覺和聽覺都沒有了。
我感覺我們是被同時帶出去的,我似乎被帶進另外一間屋子裡。
摘掉眼罩和耳罩,我發現被帶入了一間幽暗的小屋,帶我進來的人是胎記男。
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但還是告訴自己要鎮定。
“我的其他同伴呢?”
“他們都在別的地方好好的。”胎記男笑得猥瑣,在煤油燈的照應下,他臉上的胎記顯得更加瘮人。
“那麼,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到底想問什麼?”
“你覺得我這個點把你叫到這裡來想幹嘛?此刻只有我和你,沒有別人,可別辜負了這春宵。”他已經不再去掩蓋眼中的渴望了,看著我的眼神彷彿能脫光我的衣服。
“我可是外來人,你要是敢這麼做,不怕你們酋長和蠱師知道了,罰你嗎?”
“少拿這些來忽悠我,沒有用的。從看見你的那一刻起,老子做夢都想將你壓在床上,讓你欲仙欲死的求饒,你可比那些女人和那個臭婆娘漂亮多了,你知道老子忍了多久嗎?好不容易才逮住一次機會,休想讓我忍。老婆子是警告過我,不要打你主意,等把你變成活屍再說,可我哪裡等得了那麼久?而且變成了活屍就像吃凍肉一樣,一點都不新鮮。”
“那個臉上有胎記的女人是你的女朋友還是老婆吧?你做這些事就不怕她知道了受不了嗎?”
“笑話,誰管她怎樣?我又不是第一次做這些事,她拿我又什麼辦法,既然你快要成為我的人了,我也不怕告訴你,我看見她就煩,看見她就討厭,只要你從了我,我保證你舒舒服服的不受折騰。”
胎記男臉上的胎記是個好東西,可以將他的不要臉給遮住。
他說完便撲向我,將我按在地上,一張嘴湊過來準備想對我幹啥。
他身上的氣味特別難聞,和尖嘴猴腮男差不多,不但有股很怪的藥草味,還夾雜著騷腥味。
我的手被綁著,所以只能用力左躲右閃,不過還是不能完全躲得開。
“告訴你,我身體有病,你不怕得病嗎?”
胎記男突然起身,我以為我的話起了作用,他怕得病,不再圖謀不軌,誰知道他竟然將手放到褲袋上:“管你有什麼病老子都不怕,你也把心放進肚子裡,老婆子什麼病都能治好,完事之後,我和老婆子說說,說不定她連你的病一起治好了。”
真特麼背,這招也不管用,這胎記男是被什麼蟲附體了吧,還是沒見過女人?
他邊解褲子邊看著我的嘴,我意識到他想幹嘛,急忙說:“你是不是想斷子絕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