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師老婆子將冰蠱放到蕭子睿身體上,冰蠱自行在他的傷口出遊走,傷口是好一點了。
蠱師老婆子閉上雙眼,似乎進入冥想,很快她睜開眼睛,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你們的兩個同伴在這附近,具體在哪裡我沒有感受出來就被人強行阻斷了。”
看她的樣子,不像說謊。
“現在你們可以告訴我了吧?該做的我也做了。”
我看了蕭子初,他朝我點頭,他開口說:“蠱女就是……”當他要說出是誰的時候,他就像啞巴似的,完全發不出聲音。
他嘗試了好幾次,說到關鍵時刻就是說不出聲音。我以為是他不知道怎麼說,我來代替他說,可是當我想說所謂蠱女就是那個小女孩的時候,我的嗓子特別難受和無力,無論如何都發不出聲音,說其他的就沒有問題。
我們嘗試寫出來,不過寫到關鍵的字不是筆寫不出墨水,就是手抖寫成別的。
“算了,不用寫了,蠱女有意不給你們說出來,你們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寫不出的,跟我回去吧。”
那些壯漢走到我們身後,我們只能被迫跟著老婆子走。
走到一處懸崖邊時,胎記女突然停了下來,她發瘋一般的走到邊上,她說胎記男的屍身就在下面。
“你在幹嘛?趕快回來。”
“要麼把他的屍體找回來,要麼殺了她,把她拿去喂蠱蟲幼苗,不然,我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氣。”胎記女指著我說。
蠱師老婆子看了我,思考片刻說:“我不會去浪費時間找個死人回來,他也沒有了煉製成活屍的價值,看在你跟著我那麼長時間的份上,我就給你殺了她,不過你動作要快。”
胎記女露出猙獰的笑容,身後的壯漢也圍成了人牆堵住我們的去路。
蕭子初擋在我前面:“不是我們跟著你走,你就不會為難我們嗎?現在怎麼說話不算話?”
“那個他們兩個都跟了我很久,那個男人雖然很荒唐,但是為我做了不少事,他的死和這位姑娘脫不了干係,他婆娘非要殺了她,為了我們關係的和諧,我也只能睜隻眼閉隻眼了。”
呸,什麼睜隻眼閉隻眼,其實她根本就不想我們活,不過因為還沒有得到血蠶蠱,說這些話擺了。
我小聲問蕭子初他會不會什麼招式,他說自從血蠶蠱上身後,他一動身體裡五臟六腑就像火燒一樣。
我只會那套劍法,可是那套劍法之前是用來對付活屍的,對付這些活人行不行我心裡沒有底。
就在胎記女手持匕首要逼近我之際,小女孩的輕笑聲在四周盪漾。
四處尋找小女孩坐在懸崖邊的的一棵歪樹上。
仔細一看,是老妖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她笑得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
“你怎麼會在這裡?快下來,回家找你阿爸去。”蠱師老婆子說。看來她完全不知道老妖婆的真實身份。
“嗯,好的。”老妖婆用稚嫩的童音答應著,一個壯漢將她從樹上抱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