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寒墨帶著我穿越了一條長長混沌一片的通道,在一個濃霧瀰漫的地方站定。
霧中有一棵大樹和一棟大房子……
這不是我之前夢裡夢見過的?
“這裡是……”
“你夢到過的地方。”君寒墨淡淡地說。
沒想到這地方真的存在,這裡還是讓我心有餘悸。
“我們現在要幹嘛,不會是去哪房子裡吧?”
“嗯。”君寒墨說完便往前走兩步,我下意識地趕緊拉著他的手。
房子隱約看著很大,走近看更是如此,而且陰氣森森的,好像鬼屋一般。
像是知道要來人似的,君寒墨輕輕一推,門就開了。
迎面就看見一個通往樓上,還鋪著紅毯的大樓梯,傢俱和裝修十分復古考究,濃郁的民國風,一看就是有錢人家。
只是一股陰氣撲面而來,空氣中還有黴味和血腥味。
“遊靈在這裡?”我問君寒墨。
“嗯,鬼也在。”
我握緊了他的手,才能有點安全感。
“需要找嗎?”
“不需要。”
君寒墨拉著我去到一間門口掛在大紅燈籠的房間,開啟房門,房裡一片紅,到處貼著囍字。
桌子上點燃了紅色蠟燭,可是那蠟燭滴出來的蠟油,好像血。
明明應該喜慶,卻感覺不到喜慶。
再往前看,一個穿著紅色新娘服的女子躺在床上,身體被五花大綁的捆著,不一會進來兩個丫頭模樣的人對她一番冷嘲熱諷。
再接著進來一個穿著新郎服和蔣大壯一樣又肥又油膩的男人,還有一個穿著旗袍的中年貴婦以及幾個家丁模樣的男子。
“媳婦,媳婦,今晚我們成親了。”新郎走向新娘。
新娘很害怕,一直往床裡邊躲。
新郎一把扯開新娘的扣子,新娘說:“滾開,住手,你不能碰我!滾!滾!滾!”
新郎急眼了說:“你是我媳婦,我為什麼不能碰你?你家裡那麼窮,你那瘸子爹將你賣給了我,今晚我們成親了,你就是我媳婦,我不管!今晚我就要和你圓房,你必須給我生娃子,一天懷不上,你就一天別想下床!”
新郎說完在新娘身上又摸又親,新娘猛烈掙扎著,奈何手腳被綁著沒有用,新郎解開褲子,分開她的雙腿,準備提搶上陣,新娘大聲說:“我早就把自己給了阿誠哥,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新郎聞言,停下了動作,用力扇了新娘一巴掌:“你的心我不稀罕,我要的是你的身體,阿誠那個鄉巴佬,今天早上我們家丁發現他在我們公館附近鬼鬼祟祟。”
“阿誠哥來過了?”新娘驚訝地說,她絲毫沒有發現,新郎的手已經在她那弄著。
“何止來過,從他身上帶的行李來看,他八成要把你帶走私奔,可是被我們發現了。”
“阿誠哥真傻,我都叫他將我忘了,千萬不要來找我,少爺你們沒有把他怎麼樣吧?他這個人就是太魯莽,求你放了他,我以後不會和他往來。”
“你猜我怎麼對他的?”新郎湊到新娘耳邊說,手上動作一刻沒有停下,
“少爺將阿誠哥放了?”
“今天是我們大婚的日子,今晚又是我們的洞房,我為什麼要將他放了?”
“你把阿誠哥關起來了?”
“你看你,那麼著急他,放心你馬上就可以看見他了,讓他看著我們洞房,豈不妙哉?”
新郎拍了兩下手,兩個家丁抬進一口大缸,缸裡還有一個人。家丁將大缸放到床前,新郎就揮手叫他們出去。
“阿……阿誠哥?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少爺,你把阿誠哥怎麼樣了?”
“怎麼樣了?我將他手腳砍斷,泡在鹽缸裡,還有他的舌頭被剪掉了,他現在是啞巴,不過眼睛看得見,耳朵聽得見,不影響他見證我們結合。”
“你怎麼能這樣殘忍!阿誠哥從小在你們家當傭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阿誠哥,快把眼睛閉起來。”
“你要是敢閉眼,我就折磨死她。”新郎將新娘弄到那個叫阿誠能看清楚的位置,不由分說的就開始辦事。
屋子裡充滿了新娘絕望的喊叫聲和新郎喘氣聲。
新娘哭喊掙扎了一陣,突然不動了,任由新郎折騰,過了好一會她說:“少爺,幫我解開繩子吧,這樣我可以好好伺候你。”
“早這樣不就好了。”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