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輕男子看樣子應該是村長的兒子。
“要說公雞會下蛋,母豬會上樹我都信,可是你說我兒子玷汙你的女兒,你知道有個詞叫血口噴人嗎?他是個傻子,心智還不如五歲的孩子,怎麼去玷汙?”李蘭花說。
“抵賴沒有用,你自己問問你的兒子。”年輕男子道。
“達兒,你沒有做這種事對不對?”李蘭花問傻子。
傻子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就是渾身在發抖地說:“媽媽,我怕,我怕……”
“達兒不怕,媽媽在這裡,告訴媽媽,你沒有做這種事?”
“我……我想……回家。”
“好,媽媽帶你回家。”李蘭花說著就要帶傻子走,村長家人哪裡肯,村長兒子立刻上前攔住他們,李蘭花看見剛要發作,屋裡便有個六十多歲的婦女出來說:“不好了,不好了萍兒上吊了。”
“什麼?”院裡的人都說出這個詞。
村長老婆用手一揮,幾個漢子便從人群中衝出來,擋著李蘭花母子的去路。
村長家人急忙進去看,不一會里面傳來滔天哭聲:“萍兒啊,你怎麼那麼命苦,那個殺千刀的傻子要了你的命。”
很快他們就從裡面出來,年輕男子還抱著他妹妹。
一家人憤怒悲傷的情緒到了頂點,李蘭花看到這種情景也是一時嚇著了,不敢開口。
我看見那個叫萍兒的女子魂魄逐漸從身體裡出來,一臉盲目地站在旁邊。
“辰逸,你看見那個女子的魂魄了嗎?”我極其小聲地對藍辰逸說。
“看見了。”
“可還有救?”
“有,剛離體不久,我還能將她送回身體裡。”
“去把張醫生叫來吧。”一直沒有說話的村長開口。
村長兒子將他妹妹平放到地上,從另個門出去,很快便帶來一個頭發半白,留著長長山羊鬍的男子,他是李家村的村醫,小時候我有些發燒感冒之類的毛病,我媽都是帶我去找他看的。那個時候他就是這般模樣了。
“張醫生,快來看看,我女兒還有救嗎?”村長老婆哭著說。
張醫生放下手中的醫藥箱,翻看了女子的雙眼,並且細細把脈,邊把還邊縷著鬍子思考。
“張醫生,萍兒還有救嗎?”
“嗯,萍兒脈象很奇怪。”
“怎麼奇怪法?”村長繼續問。
“她雖然是上吊自戕的,可是她體內有股寒氣在躥,這寒氣可不正常。”
“如何不正常?”
“這寒氣似乎是行男**陽結合之事所得,而且萍兒體內陽氣流失十分嚴重……”
“就是你,就是你害了我女兒……”張醫生還沒有說完,村長老婆就衝到傻子身邊,噼裡啪啦的上去幾巴掌,一下子就把傻子的臉打紅了。
李蘭花想護著,卻被大漢按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兒子被打。
傻子不會還手,像是被打懵了,稍微反應過來後才哇哇大哭。
還是村長上前勸阻,村長老婆才不甘願的罷手,傻子的臉已經被打得溢位了血。
“你怎麼回事,女兒受了欺負,都上吊自戕了,你還攔著我?”
“我也很難過,可是現在最重要的是看看萍兒還有沒有救,在這裡大吼大叫有什麼用?打爛他的臉就能救活萍兒嗎?”
村長還真是夠冷靜,這種時候還能保持理智。
“要救萍兒,不是不可能,但是以我的能力還辦不到。”張醫生站起來說。
“我或許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藍辰逸開口。
瞬間,全部人的視線都在我們身上。
“這幾個是誰啊?眼生得很。”
“對啊對啊,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不過男的長得好帥,女的也是很美。”
村民們在議論紛紛,李玉華擠到我們身邊說:“你們怎麼也來了?”
我們還沒有解釋,張醫生便說:“這位小兄弟看起來骨骼清奇,想必有什麼妙法吧。”
“不敢當,只不過這個姑娘的症狀,在下也見過一二,想著或許可以用得上。”
“那就有勞小兄弟了,需要什麼就和我說。”村長說著。
我不會懷疑藍辰逸的說法,這些對他來說是小意思,我們一起走過去,經過傻子身邊的時候,聽見他怯生生的說了一句:“媳婦,你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