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下有幾具屍體,不懂被害了多久,死狀很慘,可是無一例外的都是沒有頭。
我看著蕭子睿:“他們的頭怎麼沒有了?”
蕭子睿沉著臉沒有說話。藍辰逸蹲下檢視屍體。
“這些屍體傷口好奇怪,不像是刀或者劍砍的。”
“我們先回去,出來有段時間了。”蕭子睿就說了這句話。
他們倆拍照取樣後,合力把石頭推回了原處。
我們往回走了一段路,就見部落的人從各自的家裡出來,行色匆匆,好像要去哪裡。
蕭子睿攔著其中一個人問發生了什麼事,這人說:“出事了,酋長讓我們都去神臺集合。”
這人說完急匆匆就走,彷彿晚到一點就會受懲罰一樣。
“我們要不要去看看?看他們去的地方和我們落腳的地方時兩個方向。”藍辰逸問。
“去。”蕭子睿說。
我們只好跟著部落的人走。
等走到時候我已經氣喘了。
這是一個比較空曠的地方,有點類似每個城市都有的廣場,能容納上千人。
正前方有一個高高的長方形的臺子,我想那就是神臺了。
神臺上站著四個人,一個大約六十,看那樣子應該是酋長,還有對男女,年齡約莫三十,這對男女臉上都一塊血紅色,類似胎記的東西,姑且稱為胎記男和胎記女。
還有一個則是頭髮花白,身形有點佝僂,手持長杖,乍一看甚是莊嚴。
等部落的人都差不多來齊後,酋長說話了:“各位,這麼晚緊急召你們前來,是發生了一件事情。”
“什麼事?”底下的人問。
“出人命了。”
酋長此話一出,底下一片譁然。
“可還有救?”底下的人又問。
“蠱師看過了,沒有。”酋長說這話的時候,還恭敬地看了一眼老婆子,看來她就是這裡的蠱師。
我四周看了一圈,沒有發現蕭然和蕭子初,這裡雖然人多,畢竟我們的服裝不一樣,所以還是好找的。
難道他們沒來這裡,還在落腳的地方?
“兇手抓到了嗎?”有人這樣問。但是酋長和蠱師怎麼回答的,我就沒有聽青了,因為蕭子睿小聲地叫我們撤退。
就在我們準備退出人群的時候,幾個彪形大漢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酋長和蠱師還有胎記男,胎記女下了神臺,穿過人群朝我們走來,那蠱師老婆子雖然上了年紀,可是腿腳利索得很,她走到我們面前說:“虧我們待你們那麼熱情,沒想到你們居然做出這種齷齪骯髒的事情,那姑娘還是黃花閨女,可是你們……你們……”蠱師老婆子說著說著全身發抖起來,很生氣的樣子。胎記女急忙幫她拍背,安撫她的情緒。
“可是你們不但玷汙了她,還將她殺了,你們何其惡毒!我部落在這裡安居已經好幾百年,從來都沒有殺戮和鮮血。”酋長替蠱師把話說完。
他們在說什麼?我們玷汙了這裡的姑娘,還將她殺了?
要給別人扣個屎盆也先打打草稿行嗎?我們剛才走了一圈回來,屁股都沒坐熱,哪裡有作案動機。
他大言不慚的說這裡沒有殺戮和鮮血,大石頭底下的無頭屍又算什麼?
而且因為他們的言語,部落的人都對我們投向仇恨的目光。
“我想你們是誤會了,酋長以及蠱師大人,我們人生地不熟,誰都不認識,況且剛剛散步回來,怎麼可能做你們說的那些事?屎盆不是這麼扣的。”蕭子睿說。
“你們三個沒做,那你們的同伴呢?”蠱師老婆子似乎緩過勁了。
“我們的同伴現在正在落腳處休息。”藍辰逸回答。
“是嗎,你們確定?”蠱師老婆子說,她的樣子和語氣,都十分讓人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