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扇風,嫌棄袁漠的樣子和剛才截然不同,一不小心還以為是換了個人來。
“我出去找一找有沒有合適的貨架能用。你們聊。”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反正袁漠正害怕景彩虹,藉此機會逃開了再說。
袁漠都走了老遠,在剛剛收拾好的堂屋坐定的景彩虹才重重嘆了一口,“初晴妹子,說真的,袁漠這人忠厚老實是個可靠的;身強體壯你也不怕他會死得早半途拋下你不顧;嫁了絕對不虧。”
“嗯。我也這麼覺得呢。”馮初晴也是跟著點了點頭。要是不這麼說,待會兒景彩虹一個腦筋短路再來個“橫刀奪愛”怎辦?依著景彩虹的強勢,說不定比她還能保住袁漠這房子呢。她又到哪去找個“丈夫”好得回三千兩嫁妝銀子。
話到此處,景彩虹那廂畫風再次一變,猥瑣地湊到馮初晴耳朵邊上飛快低語道:“怎麼樣,袁漠人那麼高壯。活肯定好吧?你真是有福!”
“……”什麼意思?馮初晴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景彩虹說的什麼,一張臉都快成紅布了。推了景彩虹一把,“說什麼啊?不說正事就算了啊。”
“真是的,用不上讓我過過乾癮也成啊。算了不逗你了,待會兒真的生氣了吃虧的還不是我。”景彩虹甩了甩手。這才說起了正事,“初晴妹子有沒有興趣去參加刺繡比賽的?”
景彩虹這麼大張旗鼓來說的刺繡比賽肯定不是幾個會刺繡的女子在那兒你一針我一針就算了的比了就算的,而是整個蜀郡地區的大比。參加的人也並非全是蜀郡地區。連周邊幾個郡也都有高手聞風而來。
能令如此多高手濟濟一堂,獎勵自然不凡。前面十名的繡品都會以蜀郡王府的名義作為貢品呈入京城作為八月二十太后的壽辰禮物。得來的賞賜盡數交給繡娘;在這之前,前面十名還會有金額不等的獎金,從第一名的一千兩到第十名的一百兩,對普通繡娘來說,誘/惑還是挺大的。
“八月二十的壽辰?能趕上嗎?”這倒是個得名得利的好機會,但從時間上來算,一個月怕是有些緊湊了。
“這比賽五月底就開始了,別人自然趕不上了,可你不同,有蜀郡……。”景彩虹險險捂著嘴才沒說漏:“之前你不是拿過三件繡品給我送人嗎?就憑你那手藝,姐姐怎麼也幫你掙到了一個名額,不用走前面那些雜亂的過場了,只專心準備一副精品就成。”
這還差不多,馮初晴想了想,現成的就有一副大掛屏構好了圖,抓緊點一個月時間還能做點別的,也便爽快地應了下來。
說完了這事情,景彩虹又問起了逗趣堂那邊布偶和玩具的來路,這事情馮初晴和高言娘之間早有協定。要是景彩虹想賣普通的布偶只需要買樣品回去請人照著做就好,但若是要帶著蜀繡的布偶就必須要以批發價進貨,還要打上逗趣堂的標誌;袁漠出品的玩具亦同。
最後還是馮初晴建議她再去一趟益州城找高言娘,籤合同要一部分的精品,別的就自己做普通品種了,畢竟精品的產量暫時還提不上來。
袁漠估摸著景彩虹已經離開才做賊似的回了鋪子,見著馮初晴後還不忘小聲問了句:“她走了嗎?”
“走了。”馮初晴一邊收拾算賬的紙筆,一邊好笑地打量上下打量袁漠,“沒看出來你還挺招桃花的嘛,我就奇怪你怎麼沒找彩虹姐合作,對付牛大姐那樣的人她肯定要比我厲害得多。”、
“我不喜歡她。”袁漠悶悶地來了一句,低著頭自動自發拿著水桶去後院挑水。
迴轉時,馮初晴託著腮,眨巴著杏眼,“那你又怎麼同意和我合作的?”
袁漠挑水的腳步一個趔趄,差點撲倒在地上,好不容易掙扎著站直了身子,那頸脖、那耳根,又全都紅得發紫。
馮初晴突然能夠理解景彩虹追著袁漠逗他的行為了,實在是太好玩了。乾脆,起身來到他身邊,倚在水槽上,仰頭望著他:“難道你喜歡我?”
“我……我……”袁漠匆匆轉開臉,根本就不敢看馮初晴的眼睛。
“是不是啊?”馮初晴往前一步走,伸手放在了袁漠的手腕上,感覺他瞬間的僵直,“難道真的是因為喜歡才答應的?”
袁漠嗖的一下往後急退兩步,手裡的木桶掉在地上咚咚響著滾到了一邊,“對不起。”
這次輪到馮初晴愣住了:“你幹嘛要給我說對不起?”本來她是想逗袁漠來著,可袁漠這表現,她就是再不解風情那也看出了不一樣來,零經驗的她也是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臉頰熱度開始上升。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覺得為難的,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