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面罩拿在左手上,跡部右手握著佩劍,他轉過頭去問到:“樺地,時間。”
永遠能夠透過跡部最簡短的話語來明白他意思的樺地看著手中的報時器,平鋪直敘道:“用時三分鐘。”
當劍脫手而出的下一秒也摘下面罩的御司良人在這短暫的競技運動過後臉上十分狼狽,聽到樺地報時後,臉更是漲得通紅,好好地俊秀臉顯出幾分猙獰。
最為戲劇性的是,他為了表示謙讓的三分鐘剛好是跡部徹底打敗他的時間。
怎麼會?在他得意的擊劍領域從來沒敗得如此慘烈和羞辱的御司良人不相信他被跡部這個籍籍無名的學弟給打敗了,心裡比任何人都高傲的他接受不了自己再一次輸給跡部這個事實。
不甘失敗的他頭一次在人前失去風度,衝出口的試圖挽救自己在社員面前的威望:“我們再來一局!”
你不過是運氣好,而我又太過輕敵罷了,下一次絕對要徹底擊敗你。心心念念想要證明自己的御司良人這樣想道。
卻不想想,跡部會不會給他這樣一個機會。
“再來一局,同樣是輸,教授本大爺擊劍術的是銀色閃電,從□□上你就已經輸了。”
擊劍社的社員們聞言一片譁然,那個傳說中的銀色閃電,世界級大賽中連續蟬聯三次冠軍的人竟然是跡部的擊劍老師!
“這只是個開始,希望你不要太讓本大爺失望。”
被跡部如此挑釁,作為失敗者的御司良人失了理智:“跡部。。。。。。能贏我你不過是運氣好罷了。”他脫口而出的話讓部分社員開始重新端詳他們的社長。
即便是脫口而出的話,卻也在跡部輕蔑的眼神中下意思地改口成了跡部。總算沒有聽到學弟兩個字,跡部拿劍直指他:“算你還有自知之明,不是隨便一個人都可以叫本大爺學弟的。至於你。。。。。。還沒有那個資格。”
收回劍掉頭要走的跡部突然轉過身來,已經站在門口的他逆光而立:“難道你不知道,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嗎!”
跡部鏗鏘有力的丟出這麼一句話來,又話音一轉,滿是自信地說道:“何況,本大爺從來不是靠著運氣走到這一步的,除非你比我有實力能夠挑戰我,否則最好安分一點,挑釁的人不會被本大爺太輕易的放過。”
擊劍社踢館之後,目睹過那一幕的社員陸陸續續的遞上了退團申請書
而跡部“你還沒有那個資格”這句話一傳出去之後,漸漸地下到國一上到國三的學院同意了口徑,每次見到跡部齊刷刷的喊著他跡部大人。
開玩笑,作為高年級的他們可不想被跡部丟下一句沒有資格什麼的,面子裡子削得丁點兒不剩。
至於低年級為什麼也不敢叫跡部他學長了?則是源於不久之後跟著發生的“母貓事件”。
作為幕後黑手的御司良人跡部沒有放過,而真正做出惡毒行徑的藤堂山葉,在某方面瑕疵必報的跡部也沒打算放過,在某次網球訓練的時候,後援團女生被獲准到網球社場外圍觀。
藤堂山葉作為後援團團長自然是站在最前面的一個,她佔據優勢地位,眼神痴迷的看著在球場上越發耀眼奪目的少年王者。
這樣的跡部君果然不該被那些無知愚蠢的女生擁有,他只適合生活得如同希臘神話中的水仙少年的納西莎一樣高貴美麗,被眾人膜拜就好。
這期間氣氛和諧而正常,沒有什麼意外發生。
然而在網球部的訓練結束讓其他女生依次離開球場的時候,在路過一干正選之際,一直吧所有關注點都落在跡部身上的藤堂沒有注意到腳下的狀況。
一個在網球場隨處可見的圓滾滾球狀物體溜到了她的腳下。
穿著淑女繫帶小後跟兒鞋子的一隻腳踩到在上面,身體保持不了穩定就摔了下來。
在她摔倒的時候剛好跡部就在面前,藤堂本來要拉住身邊女生借力的手因為瞬息間想到一直以來表現的十分紳士的跡部有可能會伸出手扶住她,便收回了手,倒下的角度還被她調整更加傾向跡部。
可跡部會如她所願嗎?
看穿她整個動作的跡部下一刻的移開身體,眼睜睜的看著她跌倒在地,之後還對已經倒在地卻不顯狼狽,擺出柔弱惹人憐愛姿勢的藤堂山葉丟去一個嫌惡的眼神。
“跡部君?”帶著委屈的語調,不解的神色,藤堂望了過來,眼中滿是受傷。
“母貓滾開,你身上的氣味難聞地令本大爺作嘔。”
對待痴迷跡部的女生,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