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我帶來孝敬你,讓你一定要收下。”
“不行、不行,我不能收,我絕對不能收。”趙水姫態堅決的說。
“姑姑,如果你堅決不收,那我也不敢到家裡來吃飯了,那我現在就走。”說完趙衛東站起來就準備走。
“衛東,你幹什麼,坐下,不能走。”趙水姫大聲說道。
“姑姑,我坐下來都行,但是這些錢你要收下來。”
趙衛東的態度非常堅決,在他的強烈要求下,姑姑才勉強將錢收下來,趙衛東抹了頭上的汗,孝敬長輩一點的錢都這麼難。這不能怪姑姑態度堅決,主要是因為這個時代整個社會都錢很少,農村更是錢少,縣城幾百塊錢就可以買一棟房子,農村房子估計也就百把塊左右,也難怪姑姑一直不肯收。
“姑姑,你坐一下,我去把伙食費給大嫂。”說完趙衛東就走到廚房對朱巧月說:“大嫂,我到這裡給你添麻煩了。來,這一百塊錢的伙食費我就交給你了。”說完趙衛東就準備拿出一百塊錢給朱巧月。
朱巧月聽到趙衛東說一百塊錢做伙食費,她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她不由自主的問道:“你說什麼?”
趙衛東又說:“大嫂,我把一百塊錢的伙食費給你。”
趙衛東拿出錢來遞給朱巧月,她一把就拿過趙衛東手中的錢,在手中捏得緊緊的,口中說道:
“自家人還客氣什麼,你拿得太多了,真的不要。”
朱巧月知道在農村要用錢的地方非常少,口糧、山茶油和生產隊的各種經濟作物都是分配給社員,年底分紅時再統一結算,有多餘的就是分紅,不夠的就是欠生產隊的款,自己平常口袋裡只有幾塊錢,連五塊錢都很少見到,這一次一下子見到一百塊,那可是十張大團結,心情無法不激。
表弟在自己家吃飯,到時候生產隊的口糧肯定也是劃給自己家,口糧又是用表弟的工分分紅支付,他等等是吃自己的口糧,其實就給自己幾塊錢的油鹽錢也就行了,吃的菜都是自己種的,豬肉一年也買不了幾回,沒想到給自己這麼多的伙食費,她感到自己的臉發燙,知道收表弟的錢不厚道,她想把錢還給他,可是就手伸不出去。
看到朱巧月嘴裡說著不要,但手裡的錢卻抓得緊緊的,趙衛東心裡想到現在的人太缺錢了,趙衛東說:
“大嫂,你就收下吧,我們都是親人,還客氣什麼,我本來想給小外甥們買點好吃的東西,可我不知道他們喜歡吃什麼,就你自己買好了。”
“表弟,這麼多錢,我怎麼好收下來?”朱巧月還在猶猶豫豫的說著。
“大嫂,你不要再說了,就這樣吧,我就去陪姑姑坐一坐。”說完趙衛東就回到外廳陪姑姑坐著說話。
過了一會兒,二個外甥女和一個外甥,都一起揹著書包跑回到家裡來,她們都在大隊小學讀書,趙衛東知道,大的是十三歲的梁禮珠,是一個長得很甜很白的少女,農村的女孩子曬太陽絕對是少不了的,她好象曬不黑似的,是一個乖巧的聰明的女孩子。
老二是十一歲的梁禮嬌,是一個嬌小黑瘦的小女孩,小外甥九歲叫梁禮興也是瘦瘦小小的小男孩,他非常熟悉她們,畢竟跟她們在一起生活了半年多,他自從考上大學後離開了,畢業後又分配在外地,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們。
只是在後來有聽老爸講過她們三人長大後的情況,梁禮嬌是一個很乖、很孝順懂事的孩子,她知道家庭困難,家裡人讓她不要上初中,她就聽話沒有再去唸初中,小小年紀就回家幫助做事,長大後嫁給了一個同村的拖拉機手,據說那個拖拉機手的脾氣很不好,經常喝多了酒打她。
梁禮嬌,家人本來也是讓她小學畢業就不要再念了,在她的強烈堅持下家人只得同意她繼續上初中,唸到初中畢業,估計是沒有考上高中,畢業後就回到家裡,長大後嫁到外村,很少回家;梁禮興在縣一中,唸到高中畢業,沒有考上大中專,也就回村裡務農。
在原來的空間裡自己因為那個時代,營養少個子長得矮,十六歲,可以說是孩子,自己記得到這裡插隊只能拿半勞力的工分,個頭跟一般的成年人相比矮了差不多一個頭,在接觸的人倒是跟梁禮珠年齡最相近,因此接觸比較多,有經常在一起說說同齡人的話。
梁禮珠只有讀到五年紀,就沒有再讀書了,家庭困難是一個因素,關鍵還是父母親的傳統觀念,認為女子無才便是德,唸到五年級,知識已經很夠用,而且農村都有個更不好的觀念,女兒都是要出嫁的,是別人家的人。
而且這個時代農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