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的女生走過,看到炎墨那張無奈的俊臉,大聲的尖叫起來。
砰砰砰落地的籃球聲,永遠那麼枯燥的上課背景鈴聲,還有樓道里此起彼伏的尖叫……
這裡就是把離歌退學了的東市高中。
“非要在這兒嗎?”炎墨微微挑眉,旁邊站著清一色吹口哨的刺蝟頭男生。
“嚴老師,你夠叼啊!”男生們哈哈大笑。
對面的少女淺笑著,旁邊站著清一色校服的女生。
如果不是炎墨手裡拿束花,還以為是男女生打群架呢。
“你確定要嫁給那個老怪物?”韋心撇了撇嘴,據她認為,能和邢風那種悶騷貨玩得開的男人,都不是什麼好鳥。
離歌隨即笑笑,“那就要看他的誠意了。”
炎墨,說好的那個男人,怎麼不出現呢?
目光相交之間,炎墨拿起電話,對著那頭淡然罵道,“你這豎子怎麼還不出現?”
“路上堵了……”那頭聲音很是無奈。
“誰敢堵你邢家的車,就把他給殺了。”
讓他一個人站在這裡丟臉,這小子敢幹的出來?
“嚴老師,你罵人好紳士哦!”對面的少女勾起唇笑著說。
“歷史老師有歷史老師的罵法,豎子一詞,最早出自……”炎墨不忘本行,開始講起古代罵人的歷史。
樓道里學霸的,竟掏出筆記本來,刷刷的做筆記。
這一詭異的畫風,就這麼出現了。
樓梯那裡,隱隱冒出一個人,尷尬的步伐,尷尬的面容,尷尬的手裡也捧著一束花。
別人一眼可能看不出是誰,但是韋心卻不會。
這人就算是燒成灰,他孃的也能看出他骨子裡的DNA!
“邢風!”韋心站在對面,陰險的笑了一下。
邢風肩膀一顫,下巴一僵,朝著炎墨那邊走去。
炎墨目光裡露出,人我帶來了,可以求了不?
離歌卻往韋心那裡看了一眼,目光裡是,人我給你帶來了,能消氣不?
韋心重重的點了點頭,遂而又搖搖頭說,“兩個人都捧著花啥意思?你要娶兩個男人啊?”
炎墨眸子裡一頓,投過來幾分威脅。
韋心只好閉嘴,離歌卻笑了一下,說,“你要是想把你結婚物件,送給我也成。”
“什麼?”韋心一下愣住了,目光呆滯了。
邢風是來給她求婚?
“你是我的閨蜜,生沒能同一天生,但是婚可以同一天求,婚禮也可以同一天辦。”離歌拍了拍韋心的肩膀。
韋心眼睛眨了兩下,忍住了上犯的酸意,她媽的,這離歌就是這麼會說話,一句話竟能說著這麼酸溜溜,酸到她骨頭裡頭。
面前兩個男人,同是帥氣的單膝下跪,右手像配合好的同時伸出,同時“卡鏰兒”一響,手上的盒子開啟,兩顆閃耀著光的鑽戒閃瞎了一眾人的眼。
兩個鑽戒是世界級唯一的戒指,DarryRing。
“哦,天啊,那個每位男人憑身份證一生只可購買一枚,最獨特的求婚鑽戒,購鑽授予真愛證書的戒指?”有女生眼尖的認出這戒指。
這枚鑽戒,沒有鴿子蛋,也沒有華貴的外表,有的只是心意。
一生一世一雙人,白頭不相離。
離歌沒什麼激動的,只是韋心捂住了嘴巴。
她追了邢風十幾年了,從來都是自己主動,自己獻媚,自己撇開女生的身份,像個保鏢一樣呆在他身邊,掃清一切對他有意的女人障礙。
可是,這一次,卻是他的主動。
邢風也是忐忑不安的,他們邢家一千多年來,聽從炎墨的安排,只能和炎墨規定的人結婚生子,延續後代。
邢家和韋家是炎墨的左右手,左右手可以相互聯絡,相互幫助,就是不可以連成一根,炎墨是絕對不會讓兩家聯姻的,可這老怪物是怎的了?
居然同意了他和韋心?
這不,竟然讓他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定製了這枚唯一獨特的戒指,以光速衝到學校。
臥槽,求婚地點在學校?
這麼丟臉的事情,老怪物也會做?
本來他是不相信,以為老怪物只是想耍耍他,拿他開玩笑,沒想到看到他一身正裝的站在樓道里,他真的有種想跳樓的衝動。
這個世界玄幻了!
------題外話------
【小劇